皇帝陛下親征歸來的消息同樣讓百姓們倍感激動。 城外有百官出迎。 城內,許多百姓自發地張燈結彩,歡天喜地的等待著皇帝陛下的歸來。 大道兩旁的樓上樓下擠滿了人,並且人數還在增加。 京城周邊幾十的人都湧入了京城,五城兵馬司不得不全軍出動,竭力維持著城內的秩序。 饒是如此還不斷有爭吵聲傳來。 “**!你踩我腳了!” “踩你怎了?你耽誤我腳落地了!” “去**,吃屎去吧。” 說著就要打起來,一旁的百姓看不下去了。 “今兒個是陛下出征大勝歸來的大喜日子,你倆若是打起來鬧出亂子驚了駕,腦袋還要不要?” “就是,王老二,你踩人家腳還理直氣壯的不道歉,還有你,人家不小心踩了你也不能罵人啊?在這打架,是想去五城兵馬司報道還是去錦衣衛詔獄喝茶?” fo 旁人這一勸,兩人訕訕地鬆開了拳腳。 “陛下入城了!” 不知是誰,大聲喊了一句。百姓們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城門處,果然看到開道的錦衣衛儀仗已經走了進來,再後麵是勇衛營的兵馬,朱由檢居中,騎著一匹高頭大白馬。 人群立刻沸騰起來,歡呼聲震天。大家都激動的用自己最大的尖叫聲來宣泄暢快的心情。 京城沸騰了。 但此時的錦衣衛和兩廠的番子們卻是高度緊張,一個個隱藏在暗處,盯著周圍的百姓,嚴格防範可能會出現的意外。 深秋的陽光灑在朱由檢的臉上,溫暖而不熾熱。 朱由檢一手牽著韁繩,另一隻手不斷地向兩旁的百姓揮手致意。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不得不說,被歡迎的感覺真的很棒。 “那個就是奴酋吧?”一個百姓指著黃台吉的囚車說道。 “這多人,你怎知道是他?” “那還不簡單。你看啊,這多囚車麵,就隻有三個掛著琉璃瓶子。說明這三個人地位最高。這三人中,一個太老,一個太小,就剩一個中不溜。不是奴酋黃台吉還有誰?”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當然,我這對招子,那可是毒的很。” 隱藏在一旁的錦衣衛看了說話的人一樣,娘的,說的還挺像那回事兒! “那還等什?你準備的壞雞蛋呢?” “對啊!砸死他**!” 原本還有些拘謹的百姓們掏出準備好的東西就朝他們砸了過去。 黃台吉本來低著頭裝烏龜。這一路他是受盡了屈辱。本打算絕食死了算了,沒想到崇禎狗皇帝天天給他們掛吊瓶,不但死不了,還挺精神。但掛吊瓶的副作用很明顯,那就是饑餓感不會消失。 你能想象每天十二個時辰長期處在饑餓中的感覺?他黃台吉能。 終於,在大軍行進到山海關時的休整中,代善忍不住撿起了士兵丟掉的羊骨頭,偷偷唆了半天。結果被看管的士兵發現了。 這下好了,朱由檢樂壞了,直接賞了他一根烤羊腿。近一個月沒吃飯的代善抱著羊腿啃的那叫一個香。結果由於肚子沒油水,還竄了一褲子。 代善也不管不顧了,每天有啥吃啥。他一吃,黃台吉和多爾袞也忍不住了。丟臉就丟臉吧,反正也活不長了,死也做個飽死鬼。 此時黃台吉一聽有人要打死他,興奮地抬起了頭。終於不用再受屈辱了。 “快砸死我!快快!” 百姓們愣住了,竟然還有如此要求?反應過來的百姓剛準備使用更為堅硬的投擲武器,被士兵阻止了。 不能丟東西,可以罵,也可以用些其他的方式。 比如吐痰。 “讓我來!我的痰綠!哼哈tui” 大部隊的行進速度很慢,足足小半個時辰,朱由檢才在乾清宮的交椅上坐下,麵前的是內閣的幾位輔臣。 “敢問陛下,黃台吉等人陛下打算如何處置?”範景文問道。 “殺了唄,還能怎處置?” “怎殺?” “什怎殺?當著百姓的麵殺啊!”朱由檢疑惑道,這老範多日不見怎看起來神經兮兮的? “臣覺得不妥。” “那依卿之見,此時該怎辦最為妥當?” “讓老百姓殺!” “細說!”朱由檢瞪了瞪眼,賣什關子? “建奴為貨遼東多年,大量遼東百姓逃入關內。陛下可擇一個良辰吉日,舉辦一場‘殺虜大會’!” “殺虜大會?” “對!殺虜大會!把消息散播出去,讓被建奴迫害的人都來參加,介時把這些建奴一個個放出去,任由百姓打殺。這樣百姓報了仇,必將對陛下感恩戴德!” 我去,這吊? “不僅如此,還可以派人去蒙古各部邀請他們一同參加大會,參會的蒙古人看到建奴的下場,定然會被我大明的武力所震懾!再敢有異動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了。” “那些與建奴交好的部落恐怕是不敢來啊!” “那更好辦,給虎墩兔支援物資,讓他派兵去征討。他一定很樂意。” “虎墩兔若是趁機做大呢?” “能比建奴還大嗎?” 朱由檢有些古怪的看了範景文一眼。這老範不是被人魂穿了吧,怎這些日子的變化這大?這陰損的招數都能想的出來?書讀得多就是牛逼。 “就這辦,畢卿,你們可有什更好的建議?” “臣倒是挺關心那些投靠建奴的漢人怎處置!臣聽說有鮑承先、寧完我之流,為建奴出了不少力,陛下打算如何處置?” “殺了?”朱由檢看著畢老摳,試探地問道。 “殺是必然的,主要看怎殺。” “你說吧,不許賣關子。” “陛下,人人都說建奴可恨,可臣覺得這些漢奸走狗更可恨!當淩遲處死。這還不能算完,刨他們的底!把他們的‘光榮事跡’刻成石碑,連帶他們的骨灰一起送回他們的家鄉!讓他們遭受千人唾萬人棄!做鬼都不得安寧。” 畢自嚴咬牙切齒地說道,可見對這些漢奸已經是恨之入骨。 “臣也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說話的是新入閣的黃道周。 “黃卿但說無妨。” “陛下可命人編纂一部書,將他們的種種劣跡全部寫進去,再發到報紙上刊登。讓全天下的人都了解他們的事跡,知道他們的下場。讓他們青史留名!另外,查明他們的氏族,所有直係親卷永世不得入朝為官!讓他們接受來自子孫的唾罵!” “要不這本書就叫《貳臣傳》?” “甚好!”黃道周聞言大喜。“臣雖然有些想法,沒想到陛下僅僅用了一個‘貳’字便概括了臣心中所難以表達之情緒!陛下聖明!”說罷行了個大禮。 “黃卿不必多禮,你我君臣,不必如此。” 這些人怎一個比一個陰損?怪不得武大郎的原型武植就因為得罪了同窗,就被黑出翔。好好的一個進士被黑成賣餅的,自己大家閨秀的妻子也被黑成了不守婦道的代表。 “黃卿,編纂書籍一事,就交予你如何?” “謝陛下!” “另外還有這些建奴的親卷,如何處置?” “充入教坊司,男的世世為奴,女的代代為娼!” “好!此事就依幾位卿的建議,挑選良辰吉日,來一場殺虜大會!寧完我等漢奸走狗擇日淩遲處斬!這些事都交由卿等負責!” “是!陛下!臣等告退!” 陛下剛回京,還是有些眼力見的比較好。 幾人走後,朱由檢看向了一旁的王承恩。 “王伴伴,近來可好?” “回萬歲,京一切都好,近來並無大事發生。” 朱由檢點了點頭。 他雖然不在京,但朝中的大事王承恩都通過電台向他做了匯報。又跟王承恩聊了幾句,外麵傳來宦官的通稟,田爾耕來了。 “陛下!”田爾耕一見麵就哽咽地說道。 “你哭什?” “陛下不在京中的這些日子,臣甚為牽掛,茶不思飯不想,此刻見陛下安然無恙,一時間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喜極而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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