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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登不敢置信地望著英恰,接著又看了看自的肚子。
一把刀已然插了進去,冰冷的觸感隨之而來的疼痛讓他直打哆嗦。
而刀的手,正是來自喊他名字的貴英恰。
殺了,你還能去哪?
敖登直勾勾地盯貴英恰問。
在他看,插漢已經被大明幹掉了,往南都是他們的地盤。而他們又剛從車臣的地盤跑來,也可再回去。
投靠他們,應是他們唯一選擇。
所以敖登對的態度算不錯,也沒有收繳他的武器。為的就是顯示己方的誠意。
哪知道,這一行卻要了他的命。
你覺得,吃了你的兩個餅,會信你的鬼話,跟你回土謝圖過那狗屁倒灶所謂好日子?去死吧你!
貴英恰心中發狠,咬牙將手中的刀在登子轉了一圈。
啊~
敖登忍受不住,痛苦的叫出聲來。
他一叫,遠盯著邊的士兵立刻跑了過來。
額哲,騎馬,跑!快!
英恰從敖登身上拔出鋼刀,一腳將他踹倒,接著盯著衝來的士兵,擺了戰鬥姿勢,同時對邊的哲大聲地吼了一句。
娘的。
多少沒有親自打過架了,看來這次非代在這兒不可。
望著明顯高出自己大個頭的方兵,英恰絕望地道。
姑丈,我不走!我要和你一幹掉!
***!咱倆加起也幹不掉他!快跑,再不就來不及了!
我不跑,我跑了你怎辦?
我他的肯定活不了,但你不能死!你是插汗後的希望!聽話,快!
我不走,父汗被抓了,有咱們兩個相依為命,不能要你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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