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了,朕管不了了。”
祁浩楠頹廢般的癱坐在一旁,祁隆事發之後前者總有些疑惑這些年雖然自己忙於政事卻也沒缺了兩個兒子的教導。
祁景倒是規規矩矩的長大了,怎到了祁隆這兒的時候就什都不對了呢?
幼時調皮搗蛋上書房之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年長一些不知道在京都好好輔佐自家大哥非得去江湖上浪蕩,現在又
“聽說簡家那邊把簡執也收拾了一頓,但是簡家老爺子好像從始至終沒說簡執旁的隻說了不該找上老二。”
許牧這話的意思就是再跟祁浩楠說,簡家並不反對自家兒子喜歡男的,隻是覺得不應該找上祁隆而已。
“你覺得朕該如何?”
許牧聞言翻了翻白眼:“你兒子你問我作什?自己想辦法去”
祁浩楠眯著眼看著許牧最後咬牙切齒的開口:“丫的我就應該趁著林誌在的那兩年掐死你!”
侯府之中
許黟躺在林薑的膝蓋之上看著林薑繡著東西,林薑繡工並不好加之許黟盯著她所以記憶不集中總是一不留神就將手指頭紮破了。
許黟看著心疼一把將東西扯過來放在一旁:“別繡了,你這手我都舍不得用勁捏你瞧瞧才多久就這般模樣了。”
林薑也不惱老老實實的將東西收好放在一旁低頭看著許黟:“許黟哥哥有心事?”
許黟揉了揉眉宇有些無奈,自己發愁的當真這般明顯嗎?
似是知道許黟在想什林薑依靠在一旁定睛瞧著許黟:“你不知道嗎?你每次心事很重的時候每每都是僵著個臉半點表情都沒有,在北坪便是如此。”
許黟微愣有些不解,在北坪的時候沒少被那些個人吐槽自己冷著臉跟活閻王一樣卻不曾想過還有區別。
收回思緒許黟想了想不該瞞著林薑才將祁隆的事情和盤托出,隻是說完之時許黟在林薑的臉上沒有看到絲毫的詫異反倒是有了那一絲絲的了然。
許黟坐起身看著林薑:“你知道?”
林薑搖頭:“不知”
“那你為何不詫異,常人知道這種事情免不得還得評論幾句你為何這般從容。”
林薑聞言輕笑,隨後端起茶杯摩挲著茶碗邊緣
“二哥可是犯了國法?”
“不曾”
“可是想要謀權篡位?”
“不曾”
“可是大逆不道?”
許黟想了想好像其實也算不上:“亦不曾”
“那便是了”林薑將茶水吃完將茶碗放在一旁瞧著許黟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既然如此我為何要詫異,二哥哥不過是有個中意的人不過是那個人恰好是簡執大哥罷了,人這一輩子能尋一個中意的人其實不容易兩心相悅的人更不容易,更何況皇家也好,這京都的大臣也罷誰家成親不是更想找個能夠扶持自己家的夫婿,也就是你”
林薑突然止住的話語讓得許黟有些疑惑,湊近了一些一隻手捏了捏許黟的後脖頸才開口:“也就是我怎了?”
見林薑不說話,許黟有往跟前湊了湊二人額頭抵在一起後者的呼吸打在林薑的鼻梁之上林薑低眸不敢抬頭看然後聽見許黟的輕笑:“嗯?說!”
話音剛落許黟見林薑像是要赴死一般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的若不是自信都聽不到的聲音傳進了許黟的耳朵:“也就是你,娶了個沒權沒勢幫不了你任何事情還需要你照顧的人。”
許黟從嗓子發出的笑聲有些低沉卻還是難以掩飾那其中的無奈,抬手鉗製住林薑的下巴後者被迫和許黟四目相對。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能不能不要這般看不起你自己?”瞧著林薑扭捏著要動彈許黟用了點力道將林薑控製在原位:“更何況,誰說你無權無勢以陛下的疼惜在外人看來我可是撿了天大的便宜!”
“當真嗎?”林薑眨巴著眼睛看著許黟可後者在林薑的眼眸中沒有看到任何的詢問反而看到了一抹一閃而逝的嘲諷,若非許黟一直盯著她還真不容易察覺。
“為何做不得真?”
林薑坐直身體正視著許黟她以為後者真的不明白:“比起你撿了個大便宜,這京都更多的人是盼著我犯個大錯失了陛下的寵愛然後再連累了你才好!”
許黟頷首,這倒確實是這個理由。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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