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秋霧明警惕的壓下眉毛。
“聽說守書人韓淩和他的父親北安太傅韓元子告老還鄉?到底是躲避官場,還是為了抱住太子殿下你的最後一絲兵脈?至於北安皇後邊存孝,存孝存孝,是個好名字,可惜了,當初北安太後的死,怕是撲朔迷離呢!最後就是我們淩月國的賀朝宗,他和邊存孝的事情真假未知叫人好奇…。”
秋霧明聽著蘇傾離悅耳的聲音吐出這一段話,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她連這些人的身份名字包括經曆脈絡都十分清楚,了如指掌?!
這些人之間鮮為人知的消息明明都是北安內部的,難不成……牢那個藏不住火,忍不住疼,把消息說了?
“我有一門獨特的手藝,想對太子殿下展示一番。”蘇傾離慵懶的靠著美人榻,雙足踩在竹席上,“太子殿下可聽聞一種筆墨,在人皮上作畫能畫得如此栩栩如生,跟在紙上作畫無異,尤其是那色澤,甚至比在紙上還要鮮活。”
秋霧明聽得一身冷汗,他皺起眉頭結巴的問了一句:“人,人皮?”
蘇傾離笑的妖冶,不自覺地向前探去身子,她毫不掩飾自己雙眸的嗜血,好奇地問道:“你要不要猜一猜我想做什?”
“不想!”
他那如臨大敵的表情叫蘇傾離無比饜足。
“哎呀,這墨玦調的藥色成色果真好,必定不會掉。”她優哉遊哉的拿起尖刺一般的筆,蘸取那一碗藥水,“用的應該是你們古代被稱之為黥刑的方法。”
她特意將黥刑說得比較重,仿佛是在向秋霧明暗示著什。
“在紙上就能呈現出來的東西,為何要飽受皮肉之痛,你想殺人還是侮辱北安?!”秋霧明的雙瞳充斥著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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