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戰允取笑說她這個樣子活像個被人捉奸慌忙爬窗偷溜的隔壁野男人,不過他自己也要躲開樓蘭明釋的視線,回原先的院子,讓一切恢複原狀。
樓蘭明釋找到戰允時滿臉驚愕,隻見戰允極其慵懶地靠坐在圈椅上,兩指支著下頜憨笑不已。
她還是頭次見戰允這樣笑,還笑得這般久,不禁好奇。
她側身扒著門框,探進腦袋看了看,見屋內無人,於是敲了敲門框,小聲問:“允侄兒,你在笑什?”
戰允聽見聲音,很自然地收起憨笑,問:“姑姑您怎突然跑來?”
樓蘭明釋嘿嘿一笑,說:“允侄兒,閉關前不是說好的等我出來後要親自抓魚並且烤好給我吃的嗎?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時候,你卻忘記了呀?”
說完,樓蘭明釋臉一變,不滿地背著雙手走進屋,隨便找個了坐坐下,撇嘴看著戰允。
戰允自然是知道姑姑不隻是為了烤魚,更多的恐怕是為了淩月國這個地方。
“姑姑來前多少聽說了咱們淩月的事情吧?”
樓蘭明釋一點頭,“是啊,那又怎樣呢?你父皇把淩月完成這個破樣子,是他自己造的孽罷了。”
不愧是長公主,說話果然是囂張。
“可是北安的戰況迫在眉睫了,質子雖然是質子,但你我皆知秋禾帝那個老東西,根本不可能乖乖的聽候淩月發落。”
“這還不簡單?”樓蘭明釋一翹腿,笑著道,“打過去,打到他們服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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