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問題商玔羽沒有回答。

    “等等，高位…嬪妃？”她似乎是想到了什，突然一拍閣樓旁邊的欄杆，“是玲妃，是玲妃對不對？”

    商玔羽不語。

    “齊衡沫沒有那聰明，齊衡沫是個做事漏洞百出的人。她不喜歡我我一直都知道，她因為諸葛阡陌的事情多少記恨我，但不可能因此就要殺我。至於其他位份高的，就是湘妃，還有玲妃，湘妃與世無爭，她不可能找我的麻煩，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玲妃！而且玲妃的遭遇都是皇後娘娘當初造成的，不管真相是什，玲妃在冷宮的那些年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她想把我當做擊垮湛王的切入口！”

    一通話說下來，商玔羽表情絲毫沒有變。

    一旁的韓淩像個愣頭青摸不著頭腦，因為他對淩月國的皇宮一點也不了解，更不知道什鶯鶯燕燕之間的恩仇。

    “你猜對了。”良久，商玔羽才頷首。

    蘇傾離徹底慌了神，她頭痛欲裂，眼前的一切事物變得模糊不清，險些讓她站立不穩，她虛脫地一步步往後退，呢喃道：“她們為什要害我？我從未做過傷害她們的任何事情，不管是對賢王還是玲妃。”

    韓淩也意識到了什，這個‘毒女’恐怕不是什‘毒女’而是——蘇傾離。

    “賢王與我師出同門。”商玔羽站在樓梯口，望著窗外的玄月，“他的複仇心比我還要重，他的母妃才是淩月國的皇後，他從小就是這認為的，而他的敵人，一直都是南宮曄和戰允二人。”

    “怎會這樣？”

    蘇傾離煩躁的仰天歎息，突然腦袋有些眩暈，眼前灰蒙蒙的，當商玔羽回過頭時，已經來不及護住蘇傾離，眼睜睜看著她撞倒書架暈倒在地。

    “誒？！”韓淩坐在二樓驚了，這蘇小姐怎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