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男子倒在血泊中,義興長公主府兩名護衛緊張的四處張望、不知所措。
“青溪邊以籬笆為牆,是皇宮的又一道防線,經常有士兵巡邏。這些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竟敢殺人滅口!太囂張了!”公主氣憤異常。
“發生了什事?”謝緯問護衛。
“謝禦史,我們押著奸人還未走到橋頭,就遇到了刺客,他們蒙著麵,出手很快,一劍致命,然後逃之夭夭,巡邏士兵已去追捕。恕鄙人無能!”
“刺客是什人?”
“看體形和穿著應該是民宅見到的那幾個!”
“這件事不怪你們,還要麻煩二位,給他收屍吧!”長城公主拿出銀兩遞給護衛。
“遵命!”
“巡邏士兵有多少人?”謝緯問道。
“一隊士兵,應該有五十人,去追捕的大概三十人左右。”
“刺客逃亡哪個方向?”
“往北跑了。”
“人死後血液會在四到五個時辰凝固,流出的血液凝固是一炷香到一盞茶時間,現在血還沒有完全凝固,應該時間不久!”謝緯邊想邊說。
“對!應該不到一炷香時間。”護衛說道。
“此地往北有五座橋,他們絕不可能跨橋西去皇宮方向,北邊最近的是菰首橋,橋東很遠是燕雀湖,湖西連皇家墅苑,那一帶就是皇族住宅和園墅區,切莫讓奸人在皇族區為非作歹!我們去追吧!”公主提議。
“不用追!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剛,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強,為之以歙而應之以張,將欲西而示之以東。皇族墅區戒備森嚴、家兵護衛眾多,奸人心中有數,隻是打了個幌子而已!青溪中橋,西為皇家故宅,門前街巷東出度溪,不遠即是桃花園,乃蕭承之將軍宅院。再往南是青溪大橋,此橋西、東皆為朝中權貴府宅,二府對夾青溪,俱在路北,再往東即是東府城。奸人隻有向東逃命,東部坊間大街是商貿街,坊內多為商賈庶民,不羈之士與牛同皂,最易藏身;往北一條街,路北多為達官顯貴;再往北一條街,路北就是皇族墅區。他們到達皇族墅區必會往東南折返,我們隻需在東部來時的街坊或市街等候!”
...
謝緯和長城公主趕往來時的街坊,走入市街,便遠遠看到四個蒙麵人從路北的宅院牆頭跳下,橫跨大街後躍上路南一排房頂,瞬間沒了蹤影。
...
等謝緯和長城公主趕到蒙麵人經過的大致地點時,三十個巡邏士兵在隊長帶領下才氣喘籲籲匆匆追來。
“不才乃禦史台謝緯,我們也在抓捕蒙麵人,剛才看到四個蒙麵人躍上路南一排房頂,你可安排幾人守在大街上和街坊西端、街坊南部,其餘人員到路南挨戶搜查!”謝緯對領頭的巡邏士兵說。
“鄙人乃護軍營巡邏隊長方承,遵從謝禦史安排!”巡邏隊長方承施禮後向幾個士兵安排,“你們六人守在街上,你們六人守在街坊西端,你們六人守在街坊南部,若發現蒙麵人進入市街或向北、向南逃竄,務必及時報告!你們五人隨淩隊副從路南的街坊東端向西挨戶搜查,其餘人員隨我保護謝禦史從街坊西端向東挨戶搜查。”
...
不到一個時辰,兩組搜查人員匯聚到一起,一無所獲。
“看來蒙麵人在我們到來時已經逃進市街,我們仍需按原來的方法搜查市街!”
“遵命!”
...
又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兩組搜查人員再次匯聚到一起,還是一無所獲。
一群士兵垂頭喪氣坐在地上休息。
長城公主和謝緯靠著街邊一個門麵的牆壁坐在地上,各自苦思冥想。
心勞計絀,兩人都毫無頭緒,也想不出好的辦法。
殫精竭慮中,謝緯無奈說道:“這些人可以飛簷走壁,但總不會隱身吧!難道有密道或哪家房簷屋梁下藏有玄機?”
公主閉上眼睛思忖,“這些宅院和門麵難道像崔侍郎書房一樣有暗間?”
“暗間氣味芬芳,我寧願一輩子呆在麵。”謝緯感歎。
“想得美!沒人陪你!”公主笑道。
“這幾個大活人總不會像空氣一樣無影無蹤!”謝緯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話不能說的太絕!即使空氣也會尋到其蹤跡!”公主回道。
“!吐芬芳其若蘭,我心中隻有你才能有那種香味!你走到哪我都會尋到你。”
“又沒正經了!”
“,隻是竊語私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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