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又夾起一塊魚肉挑去刺放進她碗,那熟稔的動作猶如他們是一對老夫老妻,“這是你喜歡的清蒸鱸魚。”
“你吃吧,不要再給我夾菜了。”薑慕把那塊魚肉夾回他碗,夾完後還不忘看了一眼筷子尖兒,很怕沾到魚刺。
上輩子她的喉嚨曾經被魚刺紮過,折騰很久才在醫生的操作下□□,從此以後就留下了陰影沒再吃過魚。
男人低下頭看著被拒絕的魚肉,隻能默默夾起吃掉,那樣子就像個被人遺棄的狗子,無辜又可憐。
薑慕猜到他是誤會了,猶豫一瞬還是輕聲解釋道:“我前天吃魚被刺紮到了,現在看到魚就害怕。”
她的話就像一陣風,吹散了所有陰霾。
邊墨淮抬起頭,眼底隻剩下關心,“嗓子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吃完飯去醫院吧。你先張嘴讓我看看?”
本就是個謊言,薑慕連忙搖頭表示自己很好不用去醫院,怕他不相信,她真的張開嘴巴讓其看自己的喉嚨。
從遠處看,他們的姿勢就像在接吻。這讓從這經過的路人忍不住吐槽道:現在的小年輕可真開放,還沒吃完飯就親上了,害,有傷風化!
八菜一湯,就算是豬也吃不了這多,最後兩人打包帶走了一大半。
本著不能鋪張浪費的原則,坐上汽車後薑慕忍不住語重心長道:“邊墨淮同誌,雖然你炒股掙了錢,但也不能這揮霍,要學會居危思安才行。”
邊墨淮望了一眼後視鏡,輕笑出聲,“如果怕我揮霍無度,我的銀行卡給你,你以後負責管錢。”
“……”薑慕看向窗外,假裝什都沒聽見。
美食城到出租房隻隔了一條馬路,但開車需要繞個大圈,十多分鍾後他們才到達目的地。
這曾是他們愛的小窩,薑慕抬眸望向眼前的老舊小區,忽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上輩子從這搬出去的畫麵,如同電影一般曆曆在目,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
隨著回憶,她拾階而上,昏暗幹淨的樓梯間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這一點她不得不佩服邊墨淮的生存能力,他好像總能用最少的錢辦最大的事。
就比如現在租的房子,不僅房租便宜,房子寬敞明亮,就連物業都十分認真負責。
薑慕包仍揣著這的鑰匙還沒還給他,她拿出鑰匙轉身遞給身後的邊墨淮,這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這個給你,我下周把行李搬走。”
邊墨淮低頭看向她手的鑰匙,臉上的笑容變淡了幾分,“等你什時候搬,什時候給我吧。”說著,他上前幾步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房門,然後側過身子讓她先進。
門內左手邊是廳,右手邊是廚房,明亮的房間被布置得十分溫馨,可以看出房子主人對它的用心。
而這些都是薑慕當年親手布置的,大到窗簾小到茶杯,每一樣都是精心挑選。她緩緩走進廳,忽然,一隻海豹雙色的布偶貓從茶幾旁蹭到她的腳邊,“喵喵喵”撒著嬌。
“叨叨,媽媽想死你了!”薑慕彎腰抱起腳邊胖乎乎的大白貓,對著它的小臉兒就是猛親,那親昵的樣子讓邊墨淮吃味極了,他恨不得變成那隻蠢貓,窩在女人的月匈前享受這份待遇。
幾分鍾後,叨叨實在受不住這份熱情,蹬了幾下腿趕緊溜了。薑慕意猶未盡地看向它,顯然是還想再吸貓,邊墨淮見狀拿過電視遙控器站在她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一會兒那檔綜藝開播,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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