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看完之後,也非常的疑惑,不明白蘇清悠為什會痛成這樣?
她發現蘇清悠隻是身上大片的淤血看著下人,實則並沒有傷到骨頭,隻需要養一陣子就好了。
見蘇清悠難受的厲害,女大夫沒辦法,隻好讓侍女將迷魂湯減量端了過來,讓蘇清悠喝下,隻有這樣才能避免蘇清悠弄傷自己。
從始至終,傅牧丞都隻是冷眼旁觀。
就好似突然對這個樂子喪失了興趣一般。
傅牧丞望著昏睡中的蘇清悠,猛地扭頭看向我。
“開心嗎?”
“嗯,感覺還不錯。”
我看著蘇清悠被汗水打濕頭發和臉頰,興奮的心跳都加快了。
我想要將蘇清悠這一副狼狽而痛苦的模樣,牢牢的記在心。
我要將現在的感受,變成一種激勵刻進我的靈魂中。
“你如何動得手腳?”傅牧丞道。
“這叫因果循環。她想用苦肉計,怎可以不付出代價呢?”
我不怕被蘇清悠的係統聽到。
不管是上輩子變成惡鬼相隨,還是這一世躲在暗中偷窺,都讓我發現了她們的弱點。
係統是跟這些寄居者進行綁定的,如果寄居者陷入昏迷,那係統也會。
隻不過寄居者的昏迷隻能維持十二個時辰,超過時辰後便會自動蘇醒。
要不是因為這一點,我一定會讓寄居者永遠睡下去。
“蘇府的人快到了,傅牧丞,你陪著蘇清悠玩了這久,可別讓他們忽略你。”
我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對了,蘇清悠受傷了我需要露麵,所以還需要再借用一下你的人。我一會兒過來,你就當不認識我。”
“嗯。你不就等著今日嗎?這女人在我麵前擺架子這久,還想拿我當那腳踏三隻船的船身,看我不掀翻它。”
我看了傅牧丞一眼。
“蘇清悠為你做到這樣的地步,你心就沒有一絲的動搖嗎?”
傅牧丞輕笑了一聲,腦袋靠在椅背上,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聲音慵懶說道。
“未知真相可以自我隱瞞,但真相都貼在眸前了,我不是個傻子。蘇清悠越是這幅模樣,我就越覺得她惡心。再說了,現在不一樣了……”
傅牧丞莫名其妙的說了最後一句,讓人摸不到頭腦。
我並沒有接話。
沉默了一會兒,我轉身離開了屋子,快步離開了。
我坐上了馬車,立刻讓去將臉上的這些東西給弄掉,再換上一身衣物。
對於這些我早就有想過。
即便等蘇清悠係統醒來後,發現我的定位有問題,也沒有關係。
畢竟,我需要的隻是一段時間,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況且我也沒有想過,係統能一直察覺不到我。
我想做的就是在被寄居者發現之前,盡量讓係統去消耗,消耗到我可以跟她發生衝突的時候。
至於蘇清悠之前跟賀顧北說的幌子,我早就想好了如何去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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