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再碰。”
某個狹小的辦公室內,四個鬼差正無聊的打著牌。
馬頭人身的鬼差手指敲打著桌麵,瞥了眼旁邊的牛頭人身的鬼差說:“能不能快點,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慌,慌個毛,我正在做大牌。”牛頭看了眼對麵的白麵男子,“老,老白,這個月你的業績怎樣了?”
“,老牛,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白麵男子說,“白九那小子劫了咱哥幾個的胡,還談啥業績啊。”
白麵男子旁邊的黑麵男子把牌推倒,說:“行了,不玩了,我們去找白九幹一架,就不信咱四個打不過他一個。”
馬麵豎起大拇哥,說:“好,關鍵時刻還是咱黑哥靠得住。”
此時,黑麵男子的手機來了條訊息,他霍然起身:“來了,這次來了單大的,我要去截了那白九的胡。”
客棧外,來了個人,他滿身的疲憊,抬頭看了眼客棧的牌匾,就隻有“客棧”兩個字。他向張望,見一個年輕人在擦拭著杯子,輕輕的,慢慢的。
他很累,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也不知道這是什地方,到處都是黑乎乎的,隻有這有亮光。他走了進去,看到桌子上放了個老式的收音機,正在放著什。
“下麵插播一條新聞,今日,警方破獲一起惡性綁架案件,一女子被囚禁三年,終於在今天得以解救,嫌疑人在抓捕過程中被擊斃,而此次案件的功臣在抓捕過程中下落不明……”
白九見有客人到來,關閉了收音機,對客人笑了笑:“你好,請過來坐吧。”
客人木然的點了點頭,走到了吧台前:“我很累,這可以住宿嗎?”
白九搖了搖頭,說:“我們客棧隻有員工宿舍,暫時不對外開放住宿這一服務。”
客人心想著:“住都不能住,叫啥客棧啊。”
不知道是不是白九聽到了客人心想什,帶著幾分歉意,道:“不好意思,因為地理位置太偏,客棧也剛在試營業,沒有招到幫手,或許以後會有住宿這一服務的。”
“,以後,以後鬼才來呢。”客人心想著,但嘴上卻說著,“我餓了,有吃的嗎?”
白九搖了搖頭說道:“很抱歉,沒有此項業務,不過可以點喝的。”
客人有些惱怒:“怎什都沒有?”
白九道:“試營業期間,實在沒辦法。”
客人道:“那就來杯奶,先墊吧墊吧。”
白九又說:“隻有白開水。”
客人道:“什鬼店。”
白九倒了杯開水,推了過去。客人想要去接,白九忽然按住,道:“抱歉,我們這的規矩,講個故事,換杯水喝,如果你講的好,說不定還可以請你吃飯。”
客人皺眉道:“什破規矩。”
白九道:“聽說過聊齋嗎?我這大概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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