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沒找到,不繼續找了嗎?”傅又年跟在秦慢身後,看著他回到整個白狼蒂星最高的地方,法塔爾星長殿。
一提起那個跑了的oga,秦慢就腦仁疼,他沒想到船艙會鬧出那一出,一激動起來他差點失控,要論起來,他都多少年沒失控過了。
隻為了一個oga,他不多的理智告訴他,這一點兒都不劃算。
“先放那,有可疑的注意下就行。”
“哦,對了。”秦慢停下腳步,轉身看傅又年,“說起這事,你把事情處理完後就去競技場報道吧,三天,自己數著時間。”
本以為能躲過一劫的傅又年苦瓜臉,他是為什要提那個跑的賊快的oga啊,自找苦吃。
而且秦慢這個資本主義剝削者,還讓他把公務處理完再去。
利用的不能更徹底了。
但吐槽歸吐槽,傅又年還是在事情處理完的一周後,準時來競技場報道。
雖說他鬧騰的厲害,但以他的肉身力量,就算不用精神力,也不至於遍體鱗傷的地步。
最多受些皮肉苦,也好在秦慢麵前訴訴苦,免得那哥時不時想起他把他忘在酒館的事,又來找他麻煩。
競技場分娛樂賽和競技賽。
所謂競技場的靶子,其實就是娛樂賽的靶子,說好聽點就是競技場的挑戰者,但競技場的常通常就稱之為靶子。
娛樂賽的靶子,是把一群人,放在一個階梯向下的圓場內。
然後,圓場會開放兩個缺口,一個缺口是隨機投放的異獸,一個缺口是逃生通道。
靶子在缺口打開後,可以隨機選擇一個缺口出去,但也有可能直接選中那個投放異獸的缺口。
但最好的方法,其實在等異獸出來,等它撲向其他人的時候,跑向另一個缺口,反正,活下來的大多數人都是這過來的。
既然是懲罰,傅又年當然不會動用精神力,本來以為,這三天,他多少要吃點苦頭,沒想到,最近的娛樂賽出了一個新人,聽說還是一個alpha,能力強的一匹。
直接一路無傷的從第一天殺到第七天。
連帶著跟他一個場的靶子都幸存的活了下來。
靶子們親切地稱他為大佬。
大佬特別高冷,很少說話,每次一完事,立馬就領了成就金就走,來來往往的人既沒有看到他在酒館逍遙,也沒有看到他沉迷天網娛樂。
雖然很少見他說話,但據說聲音特別好聽,很多beta已經在幻想和他生崽子了。
傅又年對這個稱為大佬的人有了點興趣,他吃了特殊藥劑,偽裝成一個柔弱beta,想看看這個沒事跑來娛樂賽玩的是何方人。
原本他以為,這個大佬最多是有那點本事,畢竟是alpha,就算是等級再低的alpha,對付一般的異獸也不至於多難。
沒想到這個alpha看著也不是等級多高的樣子,精神力甚至察都察覺不到。
和異獸戰鬥起來卻非常幹淨利落,看那完美的打法,完美的抬腿姿勢,就算那張臉不是多英俊,也有著非凡的魅力。
傅又年大概能理解那些beta的心思了。
這種alpha,就算長得再慘,憑魅力就有人追隨,折服。
欣賞對方戰鬥姿勢的時候,耳邊風一陣,傅又年下意識的歪頭一躲,身後的異獸一撲空,流著腥臭口水的嘴張大,一口朝他咬過來。
他看了看那邊的幾個異獸圍著的alpha,抬手準備還擊的手一頓,鬼哭狼嚎的跑向蘇右那邊,抱著他的腳就開演。
“嗚嗚嗚~太可怕了,我好害怕。”
蘇右腿一僵,準備踹向異獸的腳一頓,反身踢出去另一腳。
那隻朝他追過來的異獸足足被踢出去十米遠。
傅又年臉上哭的稀嘩啦,心卻不斷的開始讚歎,這反身姿勢,反應速度,在這真的是可惜了。
隨即下一秒,他立馬被蘇右踢了出去。
真踢的那種。
雖然沒有踢異獸的那種力道,但他要是個真beta,也夠他喝一壺的。
傅又年怔怔地看向蘇右:說好的憐香惜玉呢,怎就跟老大似得。
偏偏踢又正好把他踢向安全的人群一處,和一群beta,alpha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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