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影隨口道:“這是我教秘術,可以根據自身血液抖動痕跡,判斷被掩蓋的痕跡與方位。”
聽到是秘術,清風道人便沒再問下去。
雲清影從有燒灼痕跡的柱子上刮下一點木屑,然後從懷掏出一張白紙,隨手折了兩隻千紙鶴,將木屑放入其中一隻千紙鶴中,隨即放飛。
她坐在椅子上,等了大概一個半小時,手的另一隻千紙鶴才緩緩拍了下翅膀。
雲清影站起身:“走吧,找到了。”
清風道人雙眼頓時瞪得老大,心對雲清影這個尋人秘術好奇的不得了。
但他心急錢道子的安危,一路上倒也沒心思說話。
雲清影樂得清靜。
最終,兩人在一家酒吧門前停了下來。
還是白天,所以酒吧的門關著。
雲清影看了眼門口燈紅柳綠的裝飾,沉默了一下:“綁架錢道子的人……玩的挺花。”
清風道人:??
雲清影沒理他疑惑的眼神,伸手推開門:“走吧。”
門上的鎖應聲而斷。
-
酒吧最深處。
度彬江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隨手拽開衣服前兩顆扣子,透了透氣。
祁梧坐在沙發上,動作悠閑地倒了兩杯茶,抬眸看他。
度彬江毫不客氣地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個精光,才皺眉道:“祁爺,咱們之前抓的那個玄門術士嘴太硬了!她死活咬定自己隻是給對方在網上算了一卦,還是被對方以其他理由算的,她什都不知道!”
之前他們的貨物被另一個組織的人搶走一半,藏了起來。
哪怕度彬江帶人滅了那個組織,也沒能從對方相關人員的嘴撬出那一半貨物藏到了哪。
後來他們深入調查,才終於查到那個組織的老大,曾經在網上找一名叫“錢道子”的玄門術士算過一卦,而那卦的指示就是藏貨物的地點。
度彬江當即帶人將對方綁了過來。
可盤問了好幾天,對方都咬死了自己什都不知道。讓她解釋那個卦象,她也解釋的驢頭不對馬嘴。
“我懷疑這個玄門術士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度彬江煩躁道,“那個組織的人雖然實力都很弱,但忠誠度是真的高出天際!我都佩服那個老大的馭人之術!快和祁爺您有的一拚了!”
祁梧抬眸看了他一眼,剛想說話,度彬江的對講機忽然傳來手下慌張的聲音:“度先生,有兩個人忽然闖了進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是道士打扮,嘴一直叫著讓咱們交出他的師妹來!他們很能打,怎辦?”
度彬江看了祁梧一眼:“玄門中的人來救人了。”
說完,他又嗤笑一聲:“這是哪個傻子門派的,竟然敢隻派兩個人來救人!”
祁梧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垂下的眸子是不含任何情感的冷酷。
他不在意道:“引他們去B區。”
這間酒吧,作為他們組織“墨色”在京都的一處據點,一共有三層。
地麵一層用來營業和做偽裝,剩下兩層,A區用來處理一些無法見光的事情,B區則是各種陷阱。
哪怕是玄門中人,入了B區,也會因為麵的陣法限製,無法使出法術,變得和普通人一樣,隻能任由宰割。
這多年來,“墨色”早就成了包括京城玄門協會在內,讓各路忌憚避諱的組織。
若不是迫不得已,沒人願意和墨色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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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麵,一片狼藉。
清風道人幹翻最後一個酒吧的保鏢,憤怒道:“你們為什綁我師妹?!快點把我師妹交出來!”
雲清影站在一邊,仔細觀察著酒吧格局。
倒不是她不想出手,而是這個清風道人雖然人天真又好騙,但實力確實不俗,對付這幾個普通人,根本輪不到她出手。
等最後一個保鏢倒地,雲清影見對方還沒動靜,便想重新折一隻紙鶴,探尋店內。
然而,她剛掏出白紙,錢道子驚慌失措的聲音忽然傳來:“師兄,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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