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過後的男人也沒有要上軟榻的意思,雖然沈照雪之前說了可以躺在一張床上,但是薛長曜還是怕自己萬一毛手毛腳的擠到了寧灼灼,就選擇了打地鋪。
“你跟我躺一起啊。”寧灼灼看著固執打地鋪的男人,生出來了幾分無奈:
“你守我守了這些天,再不好好睡一覺,小心生病。”
“我怕擠得你不舒服。”薛長曜認真的回答。
寧灼灼看了看可以躺下四個人的軟榻,有些沉默。
“你不躺過來我就跟你一起躺地上。”
果不其然,寧灼灼這個威脅可以說是把薛長曜吃的死死的,男人拿她沒有辦法,隻好收拾好了東西,又嫌棄自己身上出了汗,便是再次清洗一番,方才小心的躺在了寧灼灼的身邊。
“灼灼,讓我抱一下。”
薛長曜把頭埋在寧灼灼的懷,聽著她的心跳聲,自己心的不安才漸漸的散去。
天知道那一刻他有多害怕。
生怕寧灼灼抗不過去然後就沒了。
寧灼灼知道薛長曜因為之前的事情嚇得不輕,聞言便是輕輕的拍拍他的後背,一言不發。
懷傳來濕潤,寧灼灼也吸了吸鼻子。
“慕知,我還在。”
薛長曜沉沉的在寧灼灼的懷流淚:
“我要是再小心一些就好了。”
“再仔細一些就好了。”
“都是我的錯,我要是——”
“這不是你的錯。”寧灼灼見男人不停的自責,心也難受的緊,趕緊的打斷他的話:
“隻是對方太過於狡猾了。”
“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真的。”
……
好半晌,薛長曜方才緩過勁兒。
“灼灼,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下次了。”
“我一定會,一定會把那個人抓到手。”
這個差點害死灼灼的畜生,他決不會放過!
“嗯。”
寧灼灼現在想來也是心有餘悸,若不是她嫂嫂是神醫穀穀主,若不是嫂嫂恰好就在……
大出血,可能時間晚一步就會沒了命。
其實她也奇怪,這些日子,她用的穿的,哪怕是院子的草都會被太醫挨個兒檢查過,怎可能還有人下毒?
隻能說此人心機頗深,是個極其不好對付的。
“慕知,話說孩子呢?”
寧灼灼突然想起來這一遭:
“我記得是個小公子,我還沒有見過。”
不提孩子還好,一提到孩子,薛長曜頓時也懵了。
“那個,灼灼。”
“嗯?”寧灼灼見薛長曜一副心虛的模樣,莫名的有些心慌:
“難不成是孩子有事情了?”
薛長曜趕緊的搖頭,阻攔了她要下榻的動作:
“我一直都忙著照顧你,孩子在嶽母跟母後那照顧。”
寧灼灼:……
寧灼灼:兒子,是娘親對不起你。筆趣閣
“說起來,咱們兒子叫什,你想好了嗎?”
“啊?”
薛長曜又是一頭霧水。
寧灼灼:……
得,這孩子生下來就被他爹如此嫌棄了。
“灼灼不要生氣,我這就去想。”
“肯定給咱們兒子想個好的。”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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