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侍郎的夫人聞言便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這個簪子從何處而來,至於為什會有毒她也不知道。
“金玉軒?”薛長曜念了一遍,隨即派人去查看是什情況。
“那、那妾身可以先回去嗎?”
薛長曜涼涼的看了一眼吳侍郎夫人,把對方看得渾身緊繃,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帶回去吧。”
“是,殿下。”
薛長曜這話的意思就是要盯著吳侍郎夫人了,畢竟目前最有可能動手腳的人就是她了。
吳侍郎的夫人才起身,差點又摔回去,可見之前薛長曜給了她多大的心理壓力。
處理完這檔子事情,薛長曜抱著寧灼灼離開的時候,還給了徐尋一個眼神。
徐尋明白自家主子這是要查查太子妃娘娘是怎知道這件事情的,畢竟這件事情他們做的隱秘。
保不齊就有什吃扒外的。
薛長曜抱著寧灼灼,一路上繃了個臉,一句話也不說。
寧灼灼知道自己如此莽撞讓他擔心,想要開口說幾句話吧,卻又對上男人犀利的眼神,一時間倒是平白無故生出來幾分心虛。
等到了和鳴院,寧王妃合皇後娘娘已經焦急的等了好久。
原本一開始寧灼灼收到消息要去書房的時候,這二人就是不同意的。
就是怕寧灼灼受驚,結果還是拗不過這丫頭,隻好讓人坐了軟轎過去的。
這會子看著薛長曜抱了人回來,寧王妃就笑:
“也就是隻有太子殿下能夠治得了你。”
說完這話,寧王妃帶著皇後娘娘還有熟睡的景臨離開了,把空間給了夫婦二人。
寧灼灼就這看著男人細心的脫了她的鞋子,小心的服侍她坐在榻上,又給她仔細的蓋了被子。
隻是全程一句話都不說。
寧灼灼等他好不容易忙完,趕緊的討好拉住他衣袖:
“夫君~”
小姑娘一撒嬌,方才還麵冷的太子爺頓時就繃不住,直接敗下陣來。
“真是的,拿你沒辦法。”
薛長曜無奈的歎了口氣,又道:
“你自己知道錯哪了?”
“我知道,不應該莽撞的過來,不應該不顧自己的身子。”說完這話,寧灼灼不等薛長曜開口,立刻搶先一步道:
“我隻是擔心若婉,我是來給她擔保的。”
看著小姑娘明亮的眼眸,薛長曜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你就這信她?”
寧灼灼點點頭:“我相信我的眼光。”
“行吧。”太子爺說到這,但還是把醜話說到前頭:
“灼灼,我不管這件事情最後的真凶是誰。”
“隻要是傷了你的,一個都逃不掉。”
薛長曜說這話的意思就是給寧灼灼一個心理準備,就是怕他萬一真的查出來這件事情就是唐若婉做的,到時候他要收拾唐若婉,眼前的小姑娘就要阻攔。M.βΙqUξ.ЙεT
寧灼灼哪不明白薛長曜的意思,聞言便是點點頭:
“我又不是傻子。”
“對我不好的人我還能放過不成?”
“你知道就行。”薛長曜補充一句,繼而把她往自己懷帶。
“怎了?好端端的突然抱著我。”
“就是想這抱著你。”薛長曜拍了拍她的後背:
“這些事情我都會處理,你隻要安心的養身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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