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薛長曜倒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灼灼說得沒錯,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寧灼灼沒有想到她就是隨口一說,薛長曜還真的就要叫人去辦。
“唉,等等等等!”
寧灼灼趕緊的攔下:“我隻是隨便說說,現在還不是要揍的時候。”
雖然她很想替若婉出頭,可是這樣的事情在若婉不知道之前就動手,她有點擔心若婉會心生芥蒂。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個表不一的渣男毀掉她跟若婉之間的感情。
這樣不值得。
“那你說怎辦?”
寧灼灼思量再三,道:“明日慕知還是找個機會讓承安侯在外頭忙吧,我呢自個兒過去。”
寧灼灼要避開唐溫故,就是怕萬一唐若婉跟上輩子的她一樣,被男人的花言巧語蒙了心。
不管怎說,她一定要讓唐溫故這個表不一的狗東西付出來代價!
“那你多帶些人。”薛長曜心知自己攔不住寧灼灼,隻能如此交代。
“嗯,我明白的,夫君放心。”
“你肯記得就好。”薛長曜抱了抱她:“你隻管放手去做。”
“不用擔心其他的。”
“好。”
……
翌日。
寧灼灼安頓好兒子,乘坐馬車一路順利的到了承安侯府外頭。
下馬車之前,扶月已經按照她的吩咐,率先通知了承安侯府門口的小廝,讓他們不要去告訴唐若婉。
她也想暗地看看若婉的病情怎樣了,若是實在是不適合說……
那就先不說吧。
她不想刺激道若婉,免得若婉病情嚴重。
到時候她的罪過就大了。
為此,承安侯府的小廝雖然為難,但寧灼灼給了銀子,也保證說不會讓唐若婉怪罪於他們,方才叫這守門的小廝答應了。
至於這進門以後碰見的其他人,寧灼灼也是如法炮製。
就這一路走到了唐若婉居住的榮安院。
寧灼灼安安靜靜的靠近,卻沒有想到聽見了唐若婉小產的消息。
小產?
怎會小產?
寧灼灼這會子哪還有半分的冷靜,直接繞過屏風闖了進來。
唐若婉跟正在負責給她調養身體的大夫都嚇了一跳。
“灼、灼灼?”
那大夫一看寧灼灼這架勢,再聽見唐若婉喊的那一句,再傻也明白過來了。
“草民拜見太子妃娘娘。”
“娘娘萬安。”
“先別說這個。”寧灼灼這話不僅僅是說給大夫聽的,也是說給唐若婉聽的。
隨後她目光鎖定在大夫身上:
“說說,怎會小產?”
“什時候的事情了?”
唐若婉想要開口,結果被寧灼灼一個冷厲的眼神給嚇到了,隻好選擇閉口不言。
唐若婉:這樣的灼灼真的好嚇人。
寧灼灼可不管唐若婉在想些什,她就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事情。
結果聽大夫說唐若婉已經小產快半個多月了,當時人就傻眼。
“那個毒、是不是那個毒。”
寧灼灼死死的握住拳頭,整個人都在顫抖。
唐若婉點點頭:“灼灼,沒事的,都過去了。”
“你怎不早點告訴我,你怎不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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