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厲鬼索命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青叟瘦竹 本章:第二章 厲鬼索命

    “鬼”  是人類有思維曆史以來最亙古久遠的話題,宗教沒有誕生之前,鬼做為一種土著文化的形象,根生於這片肥沃的土壤。人生的喜怒哀樂,鬼的忽隱忽現,兩者一陰一陽,是“神”  的構成基礎,如果你接受鬼,也就承認神的存在,這是人類感情的升華,質的飛躍。

    我舅母的娘家姓鄒,家住在鬆原市前郭縣塔虎城北上台子村。塔虎古城,是遼金重鎮,在曆史上很有名氣;塔虎城是遼金北下南上的交通樞紐和戰略要地。偽滿時期,你到北上台子村一打聽鄒二錢串子,在當地村民中沒有不知道的,鄒二錢串子是響當當的綽號,常言道,馬不吃夜草不肥,人無外號不發家。鄒二錢串沾了銅板兒光,日子過得像火盆一樣。鄒二錢串家大業大,買賣也多,地種的也多,全家抱成團再一起,鄒太爺是這個大家族大當家的;用現在的名詞就是總經理。這老爺子七十二歲,身體十分硬朗,辦事潑辣,做事果斷。老的在世,小的決對不能分家,全家上下幾十囗人,紅紅火火過日子,家族式的管理體係和大幫哄時代差不多,不過鄒家上下團結,會過日子,是屯中的典範無可厚非。

    我舅母有個二娘,患上一種怪病民間俗傳瘡癆,此病當時沒有多大根治的希望,所以當家主事的也沒當成多大事兒。常言說久病人言輕,當時全家都在一起住,吃穿全是夥的,鄒二錢串雖然有錢,卻相當摳門兒,一分銅板掰成兩半花,一使勁手都能攥出水來,再加上當時國難當頭,本就缺醫少藥,婦女地位低下,當家的不主張拿錢治病,私份手又能有多少積蓄,舅母二娘望穿秋水,月也沒盼圓。

    舅母她二娘把這一切看在眼,恨在心上。天天倍受病痛折磨,心的怨很越積越深。妯娌間隔岸觀火,丈夫隻冷不熱。從彼此眼神中就能讀懂,你死我再娶,也都心知肚明。“好你老鄒家,重男輕女,皮肉外,把我當死人看待,有錢不給我治病,想攢一座金山,給閻王爺花,也不讓小鬼沾光。”她心不停地咒罵,嘴上卻不說出來,一切仇恨全部積壓在心,病情日日見重,不久病故。

    如果人死之後有靈魂,那它應當有思維能力,也會有親情、友情、愛與恨。舅母的二娘死後,仇恨的種子就從恨的土壤中生根發芽,活著的人將遭到報複,恐怖的厲鬼索命,隨即來臨。紅白喜事在傳統的農民心,根本就不算什大事。舅母的二娘死後不到一個月,家就開始張羅給舅母的二伯娶妻。

    當時正是春忙季節,鄒太爺的幾個兒子帶著長工在農田地正春耕生產。鄒老太爺和幾個兒媳在家,做午飯時,鄒老太爺把大兒媳喊到屋,對她說;“我想吃點大粥;中間多放點紅雲豆,一定煮爛,上了年紀牙齒老化,胃囗也不好;硬一點胃就不舒服。”大兒媳不敢怠慢,馬上照辦。鄒老太爺吃完大粥之後對大兒媳說:“我覺得今天散腳,我可能不行了,趕緊上地把老大他們哥幾個找回來。”家幾個兒媳一聽慌了神,忙讓送飯的夥計備上快馬把正帶夥計幹活的老哥幾個招呼回來。

    鄒老太爺把家的大事小情安排妥當,含著眼淚對兒子說;“趕緊給我穿上衣服吧,我要走了,如果能有來世,我們還是父子爺們。”鄒老太爺穿完壽衣安祥躺在炕上,果真咽了氣,人生苦短,駕鶴西去。鄒家的不幸從此拉開序幕。鄒老太爺突然病故,村民自然猜測;知道詳情後;都說這是老爺子今生修來的福;一點罪沒遭,積了幾輩子的德。左鄰右舍,沾親帶故基本都到場,捧一個人緣,人都比較講究,純樸的民風像山野上的花兒一樣散發出撲鼻的芬芳。

    當時在民間有個習俗,七不出八不葬。小戶人家停欞三天,大戶人家停欞一般七天,也有時間更長的,待厝廟中,擇時下葬。鄒老太爺停欞七天後入土埋葬。大家都說這是喜喪,勸家人不必過度悲傷。還沒等家人歇過腳,鄒太爺大兒子神態異常又病倒了。人雖病倒,但心明白,嘴上也不糊言,他把妻子和弟弟叫到身邊說;“我不行了,生命此時就像油盡燈枯,孩子和家業全部交待給你們。”大家一聽都慌了神,以為大哥是中邪,細看又不是,急忙去找郎中救治,郎中還沒進大門囗,這時鄒老大眼角淌下兩行淚,人一伸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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