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在到了東北後反應就比較強烈,沈沉沒有蘇醒,依舊在昏迷狀態,但氣色一天天好起來了,這也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
幸好上次張啟山去北平求藥時結識了一個東北的清末貝勒爺,讓他們有了落角地,辦事也比較方便。
貝勒爺為人豪爽仗義,而且人脈及廣,對他們尋找張家提供了極大的幫助,本來他看見張啟山的樣子已是極為吃驚,在看到沈沉時更是驚訝。
“這位姑娘是?”貝勒爺皺了皺眉。
“這位是副官的未婚妻。”齊八在旁邊解釋道,“她和佛爺一樣,也是昏迷不醒,所以我們就一同帶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你們先休息一下,我現在便親自走一遭,去幫你們問問。”
“如此,便多謝貝勒爺了。”新月道謝。
“我和佛爺一見如故,即使沒有新月飯店那件事,我也會和佛爺做朋友,況且你們來到北平能想到我,說明也是看得起我,你們放心等消息。”
“謝謝。”
貝勤爺離開了,新月看著昏迷的兩個人,心焦急,卻隻能幹等著。
次日傍晚,貝勒爺終於回來了,並且帶回一個老人。
“貝勒爺,可是有什消息了?”見他回來,尹新月和齊八迎了過去。
“果然,像佛爺這樣的人物出自那個張家,倒是合情合理,用窮奇作為家族標誌的,必然不是普通的名門望族,我自幼在東北長大,卻從來沒聽說過,為此,我特地去拜訪了我幾個還在世的叔伯,還真讓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你說的那個張家,早年在東北一代,行事一向低調神秘,他們不與外族人通婚,而且隻有一處宅院宅外設有生死線,非本族人不得入內,隻是近年來卻沒有什消息,興許已經是遭遇了什變故。”
“那這位是?”齊八問道。
“這位是我的一個叔伯,我在他家看到了一幅畫像,和張副官的未婚妻長得一模一樣,他想過來看看。”
“一模一樣?”
“是啊!”叔伯點頭,“我想看看會不會是她的後人。”
“隻是現在小沉昏迷不醒……我們”尹新月有些猶豫。
“沒事,我就看一下就好了,不會影響的。”
“那我跟張副官商量一下。”
“多謝。”叔伯點頭。
得知沈沉或許與他們有淵源,張日山雖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萬一有幫助,所以便讓叔伯瞧一瞧。
“像!真的太像了!”叔伯看到沈沉,整個人都有些激動。
“不知是什畫像,可否讓我們看一看?”齊八好奇。
“當然可以!”叔伯點頭,打開一直拿在手的畫像,畫像一打開,幾人都震驚了。
尹新月看了看畫像,又轉頭看沈沉,“這何止是像啊!簡直就是同一個人嘛!就連眼角那顆痣都一模一樣!”
“要不是他們兩個生活的年代不同,可不就是同一個人嗎!”貝勒爺笑道,“我見到畫像的時候也很驚訝!所以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齊八沒有說話,他看向張日山,隻見張日山眉頭緊鎖,盯著畫像,尹新月也許不知道,但他們是絕對知道的,如果世間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的話,那這個人就是沈沉,畢竟沈沉活了千年,那在這千年的時間,她是什身份都是有可能的。
叔伯又停留了一會兒,才離開,走之前讓他們沈沉醒了之後能讓他過來看看。
新月救人心切,當晚便想去張家地址,貝勒爺讓他們不要急於一時,天色已晚,等天亮再走。
貝勒爺給他們備了馬車,幾人一路向前,途中卻發現了日本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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