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離從昏迷中醒來白色天花板,鼻子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自己身處病床上。
護士小姐姐看著自己笑著說:“你可真行,昨晚有人把你送到醫院說你被車撞了,結果為你檢查完後,隻是身上擦破點皮。一會沒事就可以出院。”
護士將一個紙條塞到花間離手貼在花間離耳邊說:“小哥哥,這是我微信,晚上沒事,可以喝一杯。”
花間離被這個舉動弄得有的臉紅,要知道已經很久沒有女孩主動約他了。
片刻後,花間離辦好出院手續,去了趟洗手間,洗手的不經意的看向鏡子的自己:“我勒個去!”
鏡子那個人是自己,不過是年少的自己。花間離扇了自己一個嘴巴確認了一下,說“我去!我穿越了?!”
花間離看向邊上的男子說:“哥們,麻煩問下,現在是哪一年?”
男子上下打量著花間離說:“磕藥了?17年啊。”
說完男子便離開了,花間離看著鏡子的自己說:“沒穿越啊?返老還童了?”
花間離急忙下樓打車,回了家,如今花間離是一個人住,所以回家也沒什。回家前,花間離便聯係了自己的兩個哥們,張懷禹白亦旦。
如今二人已經在他家了。花間離進屋後,看著他倆。
白亦旦:“你誰啊?”
花間離:“我,老花啊!”
白亦旦:“老花?小夥別鬧,你才多大歲數。”
花間離進屋翻出畢業照,指向上麵的自己。兩人看向畢業照又看向花間離,似乎明白了什。
花間離興奮的跳著說:“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白亦旦拍掌說:“明白了,老花的私生子。”
花間離:“我就是老花,你小白,大學的時候你怕上鋪不安全所以我睡的上鋪,每次你減肥,我給你肉你都吃,我說我在你瘦不下來。你大禹每天必刷地下城,我倆合租,幾乎都是淩晨兩三點拎著炸串回家,我倆還不辦網線偷隔壁wifi用。”
張懷禹:“你真是老花?!”
花間離洋溢著笑容說:“如假包換。”
花間離把昨晚的經曆講了一遍。
白亦旦:“那老頭,什樣?”
花間離:“好像是個黑人,皮膚很黑,很像黑人,不過說中國話,滿頭白發。”
白亦旦:“摩根弗曼啊!”
花間離:“誰?”
白亦旦:“冒牌上帝啊,你倆沒看過?”
張懷禹:“也就是你遇見這個摩根弗曼後,然後你就返老還童了?這老頭不會是什隱士高人吧,昨晚將八荒六合為我獨尊功傳給你了。”
花間離:“這又是個啥?”
張懷禹:“天山童姥的獨門絕學啊,永葆青春返老還童。”
花間離:“你倆一個電影迷,一個武俠迷,也是醉了。”
張懷禹:“可,這個高人為什讓你返老還童啊?”
花間離向著昨晚的對話,看著畢業照說:“或許他想給我了我人生第二張船票,讓我可以在再活一回。我要把錯過的機會全部彌補了!”
第二天,宜安財經大學。這座學校是花間離的母校,曾經大學生活就是在此渡過的。而如今已經畢業的張懷禹在此任職教師。也是這一屆金融學的老師。
新生接待的階梯教室,來自五湖四海的學生與家長正坐在一起。
花間離看著白亦旦拿給自己的一袋證件,身份證,入取通知。
花間離:“謔,可以啊,白總,以假亂真啊。”
白亦旦:“什話這都是真的,大禹在這當導員,入取通知書弄個還是很簡單的,再說我家族在這的關係輕鬆搞定,至於身份證,辦假證哪都有。”
花間離:“白樺?”
白亦旦:“你的名字,隨我怎樣?”
白樺:“不怎樣,你幹嘛呢?從進來就在扣桌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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