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個事……你,你們聽我解釋。”
許鹽笑的像個二傻子。
湛世深,你可真厲害。
……
這個鍋,許鹽是想認不想認的,都認了。
一方麵總要讓皇甫家,真心誠意接受湛世深這女婿,二來也為偷吃零食這些無厘頭惹湛世深不滿的事,討好討好這個傲嬌的男人。
這天,許鹽又無聊了,給已經提前請產假來陪她待產,但是出門去給她親自采購水果做水果茶的湛世深,又打去了電話嘮嗑,“我說湛世深,差不多就得了,一天天晚上的我老公也叫了,皇甫家那邊你也去告狀了,早上出門怎還跟我板著臉?你要不樂意待見我這個大肚婆,我去別的地方生愛言就是,又不是隻有你能去娘家告狀。”
她純屬閑的無聊,一邊又偷吃冰棍,跟某個人語音吐槽。
這一胎,她已經又出現了假性宮縮了,湛世深緊張的直接提早一個月來陪她。二十四個小時,兩個人幾乎都膩在了一起,比生一胎時還要縝密看重。連上個廁所,某總都是親自陪同的。
對她是要多寵有多寵,這也使得讓許鹽更依賴了,一會不見麵她就禁不住想開開玩笑。
隻聽湛世深理直氣壯回答她,“早上,誰許你跟司機笑了?我不高興,我的老婆對任何男人笑。”
許鹽:……
她什時候對司機笑了?想半天才想起來,那不是因為司機偷偷冒險幫她運冰淇淋。
所以早上出門,送念念小謙上學的時候,想到大冬天有冰淇淋吃偷笑了一聲嗎?
“哼,笑笑怎了?天底下的帥哥,又不止你湛世深一個,笑一下都不行啊?”
鬥著嘴。
湛世深沉默兩秒,更傲道,“今天就開了他。”
“……”
許鹽看見有個電話進來,是護養院那邊打來的,她抱著大肚子心忽然有種不一般的感受。
“醋壇子,不和你說了!”
她忙掛了電話。
今天早上就沒什太陽,像是晚霞一般的天氣。
尤記得,外公金山石走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個景象。
隻是這霞光,很紅很亮,比金山石那次。
這天氣,顯得詳靜了很多。
果然,電話的消息,令許鹽驚愕。
孫瑞秋走了。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嘴角含著笑容,走的很安詳。
許鹽心一疼,肚子也好像又緊繃起來。
她立刻,就往護養院那邊趕。
皇甫啟許至都給她打來了電話,許鹽幾個月來最為難受的一天,隻想著再見孫瑞秋最後一麵。
很快,湛世深也給她打了過來。
“喂,阿鹽,你去了哪?司機的話題隻是跟你開玩笑的,真生氣了?”
他說。
還是馬上擔心,許鹽真就離家出走了,雖然知道自己家這小女人現在是不會的。
許鹽的聲音哽咽,“湛世深,外婆走了,你來陪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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