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想到穿白衣服的人隻能是我”薑厭罕見有些嘟嘟囔囔,“我可不想再看到那多白衣少年了”
隻可以薑厭後麵那一句,我沒有聽見,因此,我對薑厭說有些迷茫
薑厭看著我這一副迷茫的樣子,便複述了一遍,“總之,以後在你心,看到穿白衣服的,就隻能想到我”
我心中感慨神仙好像大都是有些病的,但是麵上還是點了點頭
薑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開心地笑了笑,於是袖子一揮,場景就又慢慢出現在我眼前。
陳業登基後,當初惠國公府的一些仆人都進了宮,包括陳業的奶娘,陳業的娘親,在戰亂的時候便逝世了,而這個奶娘又是從小陪在陳業身邊的,陳業對她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而且十分敬重她。而且陳業的奶娘已經年過半百,而她的親生孩子都死在了戰亂中,所以陳業希望她的後半生能在宮中好好度過
隻是沒想到逃跑的一部分北狄人回草原後,竟找了戎族結盟,又對大宋虎視眈眈。
陳業隻得再次掛帥親征
可是誰也沒想到,故事從此便開始急轉直下
陳業走後,偌大的皇城隻剩下秦容華、采月和陳業的奶娘還有從前惠國公府留下來的許許多多的侍女仆人們
而秦容華從小生長在南方商賈之家,從未學過宮廷禮儀,那老奶娘許是覺得陳業看重自己,又或是想樹威,總是變著法找秦容華的茬,還已學習禮儀,多次苛責秦容華,秦容華,本想著老奶娘畢竟和陳業有著深厚的感情在,多次忍讓,但是那奶娘卻越來越囂張
於是以皇後的身後,令奶娘不得出宮門半步
而陳業當時正好打了一場勝仗,便準備班師回朝,卻聽聞,那奶娘卻突如其來的‘病倒了’,還沒有太醫來看
陳業隻得先行回宮,回宮後,陳業便看到‘奄奄一息’的奶娘,奶娘還拉著陳業說‘千萬別怪皇後’
陳業不明所以,底下的宮女直說,是奶娘教導皇後娘娘,被皇後娘娘記恨了,所以才故意不找太醫給奶娘治病
陳業當下便找到了秦容華大吵了一架,縱使秦容華百般辯解,氣頭上的陳業卻沒有聽進去,並且下令後宮以奶娘為尊
而這時候前方又來報,北狄又一次進攻,陳業隻得披甲再次趕上前線
因著奶娘這一次的成功,皇宮像是換了個主人
直到寒冬臘月,奶娘借著‘學習禮儀’,一盆冷水澆在秦容華身上,又在雪地跪了一個時辰
秦容華傷了身子根本,病倒在床上三個月,高熱不止,差點就死了
陳業千迢迢趕回皇宮,看到的已經是不省人事的秦容華,而采月在一邊泣不成聲
陳業這才得知真相,他將老奶娘趕出了皇宮,又處死了當時欺騙他的侍女。雖然再整個太醫院的努力下,秦容華總算醒了,可是秦容華的身子再也好不起來了,也因此兩個人有了芥蒂
秦容華,開始學著成為一個好的皇後,卻再也不是榮榮了
北狄最後還是被滅了,可是陳業卻不敢再回宮,看到秦容華對他冷漠疏離的眼神
我看到陳業,他開始愛上了作戰,剿滅了北狄,又痛打戎族,直到一次叢林作戰,他被箭矢所傷,被一個邢州姑娘撿回了家
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還沒有成為淑妃的韓莘華,我才驚愕地感慨道,原來未施粉黛的韓莘華竟有七分相像秦容華
我看著陳業迷惘而癡迷的眼神,我知道他把韓莘華當做秦容華了,又或者說是從前的秦容華。
陳業在韓莘華家中的時候,並未與她做什,一直保持著距離,但是卻在拔營回朝的時候
將韓莘華帶回了宮,又或者說是故意帶到秦容華麵前,我想若是秦容華隻要表現出一絲絲地不開心或是氣惱,陳業一定會立馬把韓莘華趕回邢州,隻可惜,當秦容華看到韓莘華的時候,她隻是呆滯了一瞬,隨後溫和的笑著,問陳業想要冊封韓莘華什位分。
陳業神色古怪,他甚至直接問道:“皇後,你不生氣嗎?”
秦容華斂了斂笑容,古井無波地回道:“嬪妾是皇後,自然為陛下分憂,與陛下一心,更何況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哪怕是陛下要妾讓出皇後之位,妾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陳業氣急反笑,帶著三分自嘲和七分心傷,“皇後,果然是賢良淑德,韓姑娘救朕一命,朕無以回報,那既如此,便封韓姑娘為淑妃吧。”
自此,那淑妃宮一聲聲的‘華兒’,到底是在叫韓莘華還是秦容華,連陳業自己也分不清吧。
我看到這有些氣憤:“不解釋,去封妃?”
薑厭見我這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不自覺地輕笑,“小嘉凜不也是這樣的嗎?”
我有些氣惱:“我什時候這樣啦!”
“你又怎知沒有呢?”薑厭意味深長的笑
忽的東廂房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我和薑厭趕忙去查看
一進門,就看到陳業昏倒在地上,嘴角還有鮮血,陳業雖昏了過去,手卻還死死地捏著一封信
想來便是秦容華留給他的絕筆信
薑厭無法從陳業手中拿出拿一封信,施了法術,才將信紙拿了出來,而信紙上,一團血漬汙了筆跡,隻能看到信的開頭和結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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