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幾天因為霍秀秀要讀書,祁瑜的日子是實在無趣,偶爾陪副官下棋,她棋藝和棋品都極差,甚至還打算悔棋,副官到最後都不樂意找她了。解雨臣也沒功夫搭理她,她隻能在陽台上心無旁騖的織圍巾。
付子暉也給她打了幾個電話讓她快點回來,看著孤寡老人似乎不需要她在這兒了,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霍秀秀知道了,很傷心沒法送她,焚屍案有了眉目,解雨臣也抽不開身,然後副官大發慈悲陪她去了機場。
“我一直想問你,為什跑東北那遠的地方讀書?”
副官就坐在她旁邊,祁瑜就心無雜念的織圍巾,這一條快織完了,爭取在到機場前可以送給副官,就當住宿費了。
“e祁瑜想了想措辭,“世界那大,我想去看看。”確實沒毛病,就憑她一個學習階段一個地方,隻要說很合理。
“你放假經常去一個村子啊,怎都不來北京玩?”
她的行蹤沒有刻意隱瞞,憑張副官的本事,想知道非常容易,但這話突然一提就顯得很刻意。
祁瑜手的動作沒有停,鎮定自若,道:“是啊,以前出去玩的時候路過的,發現那風景不錯就經常去。”
“有時間帶我去唄。”
“好啊,不過我可不負責幫你找住宿哦,自己想辦法。”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副官,實則觀察他的表情,不過老狐狸的想法可不是她能隨隨便便知道的。
副官哈哈笑了笑,隨後笑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
祁瑜不知道張副官到底是知道了什,但可以知道她的一些行動,他肯定是有所察覺的,她得低調點,在她沒弄清楚張家之前,她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血脈。
隨後,他們就不約而同的繞開了這個話題,聊了些閑散話。
“小瑜,還記得以前我帶你和小花去杭州不。”不知道為什,張副官把話題扯到了這件事情上。
祁瑜哼了一聲,道:“不就是副官說好帶我們玩,然後特別放心的自己去喝茶了嘛,記憶猶新。”
副官倒是沒什感覺,反而說:“幸好你們懂事,我這散養政策特別能鍛煉你們。”
“早知道就告你狀了。”祁瑜調笑道,長輩是耳提麵命讓副官看好他們的。
“那久遠的事了,這可追究不了。”副官做出可惜狀,“祁大小姐得失望了。”
“然後,我還記得你進吳家院子那個緊張的,嘖嘖嘖。”
“……”祁瑜知道這副官越老越往倒著長,為老不尊,有時候特別喜歡折騰小輩。
“你看你,越來越不可愛了,還沒吳家那小子可愛,誒,我記得小花和那小子差點定娃娃親。”
祁瑜停下手的動作,歪頭想了想,好像確有此事,祁瑜還借此嘲笑了解雨臣一段時間。
“嗯,確實。”得出結論後,就繼續開始手上的動作,動作格外嫻熟。
“說到吳家小子,似乎比你大幾個月。”
祁瑜倒是忘了,自從她去四川以後,就沒有聯係過了,然後她連解雨臣的臉都快記不清了,更別說別人的生日。
“怎了,你突然問這個?”副官不是那種喜歡關心與自己無關東西的性格。
但副官無所謂道:“就突然想起來了,聊聊天嘛。而且你不覺得他和你有點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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