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睡的蘇韻寒聽著那離他越來越近的踏踏腳步聲,讓他怕得很想鑽被窩去。
熾熱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耳廓,瞬間讓他緊閉眼睛縮到了被窩。
見此,侯君邪魅一笑,脫了擦得發亮的軍靴也跟著上床,連人帶被地抱在懷,也不說話。
被的蘇韻寒等侯魔頭離開等得一顆顆大汗都冒出來了,可侯魔頭依舊抱緊自己不放手。
被的空氣越來越少,最後蘇韻寒潮紅著一張臉打開了被子,大口呼吸著,額前碎發及鬢間發絲都被汗水浸濕了。
侯君不動聲色地滾動了喉結,眼神暗了暗,但最後隻是拉著蘇韻寒在樓下的廳單獨吃飯。
飯後,蘇韻寒找了個機會就溜到房了。
看著鍾表上的時針轉到了淩晨一點,在房睡著的蘇韻寒毫無知覺地被侯君抱到了床上,本想來點什但想到老大夫的話,他隻好雙手雙腳地抱著蘇韻寒睡覺。
淩晨五六點,蘇韻寒是被做噩夢嚇醒的,當他發現了腰間的大手以及與自己的腳交叉貼合的大腳,然後他就知道自己為什做噩夢了。
熟睡的侯魔頭沒那可怕,反而透著一股強烈的成熟感,於是蘇韻寒有了掙脫他懷抱的念頭,可嚐試了幾次都以失敗而告終,氣得他心煩躁得很想把人踢下床,可那樣的話他自己也就滾下去了。
於是自以為理智的蘇大夫果斷放棄這一條。
再看便看到侯魔頭的睡袍有些淩亂,露出了那飽滿有力的胸肌,蘇韻寒氣不過他讓自己做噩夢,所以張嘴就咬上去,但力度不大,因為他怕咬醒了侯魔頭,那後果就不是自己願意承擔的。
在咬第二口時,一隻大手摸了摸蘇韻寒的頭發,嚇得他咬著肉就忘記鬆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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