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街,休憩長椅上。
夜子坐在一端,科爾溫正昏迷地躺在椅子上,枕著夜子的大腿。
在另一端,秋仔細地用特殊手法揉捏著科爾溫的腳。風鈴鈴也在持續性地使用著治愈波動。
“感覺,有點心疼啊。”
“他身體還沒痊愈嗎?”一旁,紅葉站在那喝著哞哞牛奶。
“放心吧,骨頭沒事。”秋在確定完病情後安慰道,手上的速度慢慢快了起來。
“忘記他當初不隻是左胸被穿透了。”夜子的聲音帶著點哭腔。
“還有其它地方也被鋼筋插了一根?”紅葉表示很疑惑。
“不是。”夜子有些不耐煩,“我在自言自語,能不能別我一句你跟一句,沒事就快回去,去處理道館的事。”
“那我先回去了?”紅葉確實不知道自己得做些什。
“路上心。”秋收起了揉捏的動作,從地上站了起來,“夜子,我們也先回去吧。”
“拜拜。”
見此,紅葉揮了揮手,就隨著人流離開了,嬌的身影很快就被掩蓋在了人群中。
“麻煩了比雕。”丟出一顆精靈球,秋慢慢地托起了科爾溫的身體,“比雕比較大一些,讓比雕先把他帶回去吧。”
看著這隻塊頭比普通的大了一倍多的巨型比雕,夜子聽話地點點頭,沒什。
三年前,夜子回了關都一趟,隨著族輩分上的姐姐去處理一件案件,事情很急,一向穩重的姐姐也直接狂飆起了警車,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可等她們第一個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精靈來到了這所被爆破的研究所,壓製著火勢,救援著受傷者。
而崩塌的建築下,一個清秀的白臉正在用念力竭力地支撐著一條逃生道路,讓研究所的精靈跑出來,哪怕是心髒上端穿透了一根粗大的鋼筋。
夜子忘記了許多,隻知道那不住的鮮血一直在大量流出,隻記得她們君莎隻是用來抵禦來自常磐森林深處恐怖的精靈。那之後,她回去和族長大吵了一頓,至今為止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翌日,喬依的居所。
科爾溫一聲驚呼突然從床鋪上坐了起來,看到這有點印象的被子才明白自己原來是做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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