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二人去山洞分別泡完溫泉後便回到了石屋,他睡床,她睡地上,但二人都各懷心思的未睡著。
“宸兒,你病剛好,地上涼,還是上來睡吧。”他輕聲說道。
“不用了。”她答道。
他翻身望向她,媚笑著說道:“本公子已經是你的人了,睡在一起也沒什的,你怕什啊?本公子又不會吃了你。”
她冷笑著說道:“我豈會怕你一個男子?”
“既然不怕,那你怎不敢上來呢?”他繼續激將道。
“床那小,兩個人睡太擠了。”她冷聲解釋道。
“本公子不覺得小啊,你要嫌擠,本公子就多讓點地方給你,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了,你怎比我們男子還害羞呢?”他掩嘴笑道。
一聽這話,她當即反駁道:“我一女子害什羞?還不是想讓你睡得舒服點。”
話畢,她便迅速上了床,背對著她躺下。
他一手輕輕抱住她的腰,微微起身湊到她的耳邊聲音嫵媚的輕聲說道:“我知道是妻主疼我。”
她微微詫異了下,轉身望著他問道:“你喚我什?”
借著投射進屋內的幾縷月光,二人的臉龐清晰的印在彼此的眼中,四目相對時,二人的紅唇離得很近,姿勢甚是曖昧。
“你不喜歡我這喚你嗎?”他雙眼含笑的凝視著她說道:“妻主,我喜歡你此刻的眼睛,好漂亮。”
因為此刻她的眼中有他的影子,沒有別人,隻有他一人。
他一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眼眸,嘴角揚起一抹誘人的媚笑。
她慌忙輕輕推開他,翻身背對著他深吸了口氣,輕聲說道:“不早了,睡吧。”
好險,差點招架不住這眼前的美色,好在她定力好。
他高興的媚笑道:“好,妻主晚安。”
翌日清晨,等她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房間飄蕩著一縷淡淡的米香,她順著香味往外走去,看見他正一手拿著湯勺,一手拿著鍋蓋,好似一個普通人家的夫郎為妻主準備著早飯。
他見到她後高興的喚道:“妻主,我在屋找到了些米,快來嚐嚐我的手藝。”
他隨後將粥盛在兩個洗幹淨的碗,將其中一碗遞給她。
她富有深意的望著碗的粥,隨後輕笑著接過碗喝了口稱讚道:“好喝。”
她收拾石屋時根本發現這兒有米,這米究竟是哪來的?
他高興的笑了笑,也端起碗喝了起來。
她剛想把碗洗了,他便攔住了她:“我來吧,你手上的傷還沒好,不能沾水。”
“好。”她輕笑著應道。
洗好碗後,他從衣袖中取出一個藥膏,給她受傷的左手換藥,見她的傷口依舊清晰可見時,他眼露心疼的問道:“還疼嗎?”
“不疼,這點傷不算什,多虧你將這藥膏隨身攜帶著。”她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
他隨身帶著這藥膏是真的太過關心她的傷,還是一早便知他們會困在這兒而提前備下的呢?
他小心的幫她上了藥,重新包紮了下傷口,一臉媚笑的說道:“你是我的妻主,你的事我自會特別放在心上。”
此刻,天空中響起了幾聲悅耳的鳥叫聲,她抬頭望了眼不遠處的一顆果樹,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淡笑。
“屋有兩把舊弓箭,下午我們去打獵吧,改善下夥食。”她輕聲提議道。
“好啊,再吃果子我都要吐了。”他笑著應道。
於是二人拿上破舊的弓箭進了林子。
“我們比試一下吧?看誰在一個時辰內獵到獵物最多。”她心情不錯的提議道。
“那你可要輸了。”他一臉驕傲自信的笑道。
他的騎射功夫在鳳罌國可是數一數二的。
“還沒比呢,你怎知道我會輸?”她輕笑著問道。
“好啊,你往北,我往南,一個時辰後我們在此集合。”他高興的說道。
二人相視一笑後背對背拿著弓箭走了。
她走了一段路後便見到了前方一個熟悉的人影。
“屬下來遲,陛下受苦了。”暗領眼眶微紅的跪在地上請罪道。
好在陛下前去望情崖赴約前,用追蹤香泡了澡,為的就是防止不可控的意外發生。
追蹤香氣味極其清淡,很難被人察覺,一旦用此香泡澡,味道會持續三個月不散去,而經過嚴格訓練的雀鳥對此香的味道極為敏感,隻要千米範圍內有此香氣,雀鳥便能很快找到香氣的來源。
前幾日,陛下通過太醫院藥童傳來消息,說時機已到,他便與一眾暗衛們悄悄跟隨著鳳瑞鷹出宮的馬車到了這兒。
“起來吧。”她高興的扶起暗領說道:“他不在宮,營救逸兒的事便容易多了。”
二人商議完營救計劃後,暗領便離開了。
太醫院藥童一直暗中送解毒丸給她與逸兒,明日她與逸兒就能恢複內力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後日她就能與逸兒團聚了。
一個時辰後,她與鳳瑞鷹拿著各自的獵物集合,鳳瑞鷹手中的獵物比她多了兩個。
“看吧,我就說你會輸給我。”鳳瑞鷹一臉驕傲得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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