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無奈道:“大廈大部分都是老人家,患心髒病、高血壓的老人家不少,萬一受驚出事很麻煩,有些老人家行動又不方便,到時候火警一響肯定會亂成一團,可能會出意外,還有這報警器直接連接著消防處,消防隊員很快就會趕到這來,事情隻會越搞越大,想要破牆就難上加難了。”
我點點頭說:“嗯,林伯說的有道理,我們沒想的那周到,老人家萬一出事我們無法承擔這個責任,這辦法不行。”
易陽苦笑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要隱身穿牆?這又不是遊戲卡g......。”
一時間大家都無計可施了,陳豔清這時候突然歎氣道:“唉,要是老人家們都能睡死就好了。”
這話突然點醒了我,我趕忙打開法器包,翻出了師父留給我的紅色粉末。
易陽好奇道:“這不是你用來點煙辯魂的粉末嗎,你想幹什?”
我說:“這種粉末雖然帶有毒性,但隻要量控製的好對人的傷害不大,普通人吸入一點點不僅不會造成傷害,還會產生強烈的麻醉、昏睡效果,如果住戶能吸入一點就能讓他們陷入深度睡眠,不管怎吵都不會醒了。”
易陽驚喜道:“嘿,這倒是個好辦法啊。”
陳豔清頷首道:“確實是個好辦法,但大廈住戶這多,怎操作成了問題。”
這又是一個難題,正當我們沒有太好辦法的時候林伯突然問:“這粉末能霧化嗎?”
我笑說:“當然,這種粉末本來就要霧化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林伯聞言取下鑰匙跑進了樓梯間的地下室,也不知道幹什去了,不一會他就取來了一個背掛式的機器,這機器還帶著大喇叭似的噴筒,看上去有點像農民打農藥的設備,隻不過上麵已經積滿了絮狀灰塵,年頭不短了。
易陽問:“林伯,這是什玩意?”
“噴霧機啊。”林伯說:“以前ar的時候物業采購來給大廈消毒的,ar疫情過去後就閑置了,我來工作後本來想當垃圾清理掉,但老是忘記了,反正放在那也不占位置索性不清理了,沒想到這會能派上用場了。”
林伯邊說邊清理著噴霧機上的灰塵。
陳豔清嘀咕道:“非典疫情都過去這多年了,這東西還能用嗎?”
林伯笑道:“試試就知道了。”
林伯清理完灰塵後我才發現,這還是一台內置微型發電裝置的便攜式噴霧機,不用插電很方便,林伯試著啟動了電機,電機立馬“嗡嗡”的響了起來,但很快又停止了,林伯找到油箱蓋擰開看了眼,說:“東西是好的,隻是油箱幹涸了,得弄點柴油才行。”
易陽說:“這個簡單,街上這多車,柴油車也不少,噴霧機用不了多少油,我去弄點來就行了。”
陳豔清皺眉道:“這不成偷油了嗎,咱們不能幹這種事,況且這又是在香港,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點狀況被抓進了警署更麻煩。”
易陽白眼道:“大半夜加油站都關閉了,還有別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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