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易陽弄醒。
易陽齜牙咧嘴的醒轉過來,捂著頭說:“媽的,誰在背後給了我一下,疼死我了,靠,都流血了啊......。”
易陽看到滿手的血頓時癱軟,這反應也太誇張了,我鄙夷道:“放心吧,隻不過是皮外傷,瞧你嚇的。”
雖然我嘴上說的輕鬆,但心中駭然不已,易陽頭上的傷明顯是人為的,而且這人還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易陽早沒命了,同時我也意識到剛才的幻象並非來自那棺材的陰物,而是這人刻意製造出來的,能控製並且利用陰氣幹擾一個修法者的腦電波,使我陷入恐怖幻象當中的術法,已然是大師級別的了,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又是用的哪門的道術,這強悍?!
想到這我沉聲道:“老易,咱們有麻煩了,這大廈有道家高人!”
易陽惱道:“高人,有多高,有三四層樓那高嗎?媽的,是不是這人用滅火器敲我的頭?狗日的......。”
我說:“應該是。”
易陽咬牙切齒道:“這混蛋在哪呢?”
我深吸口氣說:“剛才你不是說鄒康華在這養僵屍後就不聞不問嘛,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並非不聞不問,而是暗中在這安排了道家高人,守衛著這,咱們的舉動被人家盡收眼底,這是要阻止我們對棺材的陰物進行破壞了!”
易陽回過神說:“你是說大廈的住戶有鄒康華的人?”
我點頭道:“可能性很大。”
易陽咽了口唾沫,態度一下軟化了,說:“老徐,這事感覺越來越危險了,而且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咱們八成是收不到錢了,,別說錢了,我看在搞下去咱們的命都要沒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溜吧。”
我苦笑道:“不是你說太無聊要找點事做嗎?現在怎又變卦了?”
易陽無奈道:“此一時彼一時啊,要命的事無聊也不能幹啊,再說了咱們又沒收林伯一毛錢訂金,不算違約,你看看,我的頭都被打破了,這是在警告我們了,好讓我們知難而退。”
我歎道:“話是不錯,但既然答應了林伯幫他解決問題就得做到,如果第一樁生意就退縮,失信於客戶,以後我們很難在香港立足了,你管不住林伯的嘴,口碑這種事是一傳十十傳百的裂變。”
易陽急道:“那也不能玩命啊......。”
我沉聲道:“太晚了,已經摻和進來沒法抽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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