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其族內用了近千年時間培育的兩隻血脈最純的千足蠱蚰,但在十幾年前產下七顆蟲卵後死去!聽聞這兩隻千足蠱蚰是烏骨族用了無盡寶料,喂養出的每一代蠱蚰中的最強者,在由最強者之間相互撕咬吞食,最後產生的一公一母兩隻千足劇腐毒蠱蚰。”
“如果傳言是真的,烏骨族肯定是想將這兩隻最有可能進化出古種血脈的蠱蚰的幾顆蟲卵,全部養在幾個潛力不凡的幼童身上,等幾人都成長到一定強大時,在像蠱蚰進階般,相互廝殺吞噬,最後可能就真會誕生出一個古種血脈的人體蠱蚰了。”食凶獸仔細的分析著,最後有些擔憂的道。
“難道那個烏骨厲體內就有傳聞中的那七顆蟲卵中的一個?也難怪他身上的邪氣比其他幾人身上要濃了幾十倍都不止呢?感覺他身體除了像人外就沒有點點人類的氣息了,那個怪蟲在他體內對他影響這大啊!”
要是有個怪蟲要在自己體內的話!他想想都覺得渾身不自在,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很有可能就是了。”食凶獸道。
“那他們平時都吃什呢?”白木突然想到這個他很感興趣的話題。
“全是千足毒蠱蚰愛吃的東西,比如毒蟲、毒血等各種毒物。”食凶獸似有深意的看著白木回答道。
“從就吃嗎?”
“從吃到大。”
“這些人怎不想做人,想做蟲呢?”
“確實,人族比較奇怪,為了變強,變成什都可以。”食凶獸也是很無語的道。
白木以前也有零星的知道點這些烏骨族的瑣事,但這次經過和烏骨族的戰鬥對此族有了大興趣,但在聽了食凶獸對他講的這些秘聞在加以分析後,又對烏骨族有了大警惕和擔憂。
此族對自己就如此的凶殘狠辣,要是等他們真的進化出了古種血脈,周圍的幾個部族,誰能夠抵抗的了,想著想著他不免眉鎖宇間擔憂更甚。
“你不必太擔心,能在這片大荒古林中立足的部族,都沒有弱者,你們白族更是不弱。”食凶獸似感應到白木的擔憂,對他安慰到。
“哦。”白木應道。
剛才還感歎妖類的進階需不斷吞食血肉,一些人類竟比妖族還要更加血腥殘酷。
變強是無數種族永的追求,任何地方弱者都是無法生存這一點,已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理頭。
他不知道他的本源到底是什類型的本源,劇毒之物不但沒有腐蝕掉自己的皮肉,反而還被自己本源吸食掉毒液最精華的部分,自己本源的這些反常之舉讓他甚是不解。
這讓不禁他想到曾經在書中看到的一種法;劇毒之物亦是大補之藥。當初還不明白這話的意思,現在他好像有點似懂非懂了。
想著別人都是身體強大後,血脈才得到進化,血脈進化強大後再潤養回固本源。
他卻是本源將體內產生的神曦直接吸收走,猶如本源本就有生命似的,這感覺煞是神奇,可又萬分不解。
漸漸日頭西沉,夜幕降臨,坐在食凶獸寬背上的白木體悟著今戰鬥時的領悟。
他神念正準備控製納戒將那塊兩指寬的源塊移出來時,樹苗開口道:“你屁股下麵的這頭大個子是你坐騎嗎?”
“是我父親的。”白木一道念波道。
“看來你在這片大荒中地位還不低嘛!”樹苗道。
“還可以吧?”白木隨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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