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後續1

    雖然被□□起來，但對方似乎短期內沒有弄死你的意思。

    盡管方式有些屈辱，但多少可以攝入到食物。弄得太髒也會被抱到浴室洗漱，當然，是由祂來動手。不會為你處理傷口，不過沒有潰爛的跡象。或許保持清潔已經足夠。

    除了羞辱你，你們幾乎無話可說。大概魅魔對於和人類交流這件事本身就沒什興趣。你自知理虧，時常不知道如何麵對祂。

    所幸魅魔在家的時間不多，你大部分時候都一個人待在屋內，被拘束在狹小的籠子中放空大腦——否則無邊的寂寞會將你逼瘋。空間不足以伸展，肌肉隱隱作痛。祂不回來自然也不會有食物。但比起饑餓，代謝的需求更讓人發瘋。

    局限在籠中自然不可能去洗手間。即使每次清理都很繁瑣，魅魔總會不厭其煩地重複著斥責—懲罰—洗浴—清潔籠子的流程。大概對於祂來說你羞憤欲死的表情也不錯。

    ……怎又在想祂的事了。

    你試圖轉移注意力，但一如既往的，除了對方沒什可想。和外界失去聯係有些日子了，不知道祂做了什，幾乎沒人過問你的行蹤。一開始還有遠方的親人詢問你的近況。那時祂是怎做的呢——令你□□著，雙手背在身後，用鐐銬迫使你大張著雙腿。身上寫滿侮辱性的詞匯，敏感的地方抵上情趣用的器具。而後打開了視頻通話。

    攝像頭僅收錄了脖子以上的部位，但你知道一旦說了不該說的會發生什。

    長期的圈養讓你大腦有些混沌，記憶變得模糊。隻記得那時魅魔一邊玩弄你，一邊指使你念出台詞，然後對方掛掉了通訊。你徹底變成孤身一人。

    ……這樣的生活還算得上人嗎？寵物或許更合適一些——哪怕得不到主人的寵愛。

    不知過了多久，一天或是兩天。門外傳來鑰匙的聲音。

    魅魔的出現必然伴隨折磨，但也意味著食物和幹淨的環境。你也說不清楚是期待還是畏懼，不過你的情緒是無關緊要的事。

    祂走到籠子前，蹲下身，笑嘻嘻地看著你。

    “今天也有乖乖待在家嗎？好聽話。”似乎聞不到空氣中的異味，祂伸手揉了揉你的頭發。手不可避免地沾到了汙漬——畢竟籠子的空間有限。

    “……真髒。”頭上的揉弄轉為疼痛。祂抓住頭發，提起你的上身。

    “連這種事都沒辦法自控？說你是狗，對狗都是一種侮辱。下賤得不可思議——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的嗎？”祂麵無表情地訓斥。

    又開始了。可悲的是，你發現自己已經逐漸習慣這些言語，身體甚至起了反應。

    “……啊，不對。今天我想到一個好玩的方法。”祂驀地又笑了起來。你心中不安。

    祂打開籠子，把你放了出來。當然，身上的鐐銬沒有解開。

    “跪好了。”祂命令道。隨後走進洗手間，毫不避諱地傳出水聲。相當明顯地嫌棄你的汙濁。

    魅魔很快出來，坐在沙發上。讓你膝行至跟前。

    “我們玩個遊戲吧？”祂取出一條毛巾，細細擦幹淨你的臉。這種體貼對於如今的魅魔相當少見。

    “擲骰子，你們人類很喜歡的吧。”有模有樣的詢問。但你知道祂不需要回答。

    “關在屋子已經很久了……是不是偶爾也該出去逛逛呢？”祂狀似憐惜地用手指描摹你的五官。你疑心祂會突然捅進你的眼窩。

    這是玩的哪一出？

    “這樣吧，給你一點福利。”祂拋起手上的骰子，看也不看，接住攏在手心。“六個麵，搖到6就允許你出門。”

    有這好的事？雖然不敢相信，但你心中依然忍不住產生一絲期待。

    “——當然，有獎勵就有懲罰。”祂笑著接道。“搖到2是懲罰。其它數字就停止。怎樣？很寬容吧？”沒給你多少思考時間，祂打開合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