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的人越來越多,將四人隔開,岑知南看不到林莫莫,隻好轉回頭,就看見梁言舟在看著自己,頓時有些緊張。
“你你作業寫完了嗎?”
一說出口岑知南就開始後悔,像他這樣的好學生,怎會沒寫完。
“我的意思是說,數學有幾道題我不會,想問問你來著。”
“岑知南。”
梁言舟突然叫她的名字:“你頭發有些亂了。”
岑知南打開相機看了看,劉海被風吹飛了!!!
她立馬拿出小梳子梳了梳,弄好後將鏡子往左偏了偏,看見梁言舟閉著眼戴著耳機。
岑知南看過許多關於青春的影視劇,劇中每當這個時候,主人公應該摘下他其中一個耳機,兩個人一起聽著歌。
這個時候,會有bg會有微風,會有陽光照在兩人身上。
隻是,這是影視劇的橋段。
即使現在真的有風,風會吹亂她的頭發,有陽光,會照的她睜不開眼。
最重要的是,她不敢去拿梁言舟的耳機。
她以什身份呢,同學?朋友?
她與梁言舟的交流並不多,最多的接觸就是那次講題了。
岑知南移開目光,自己戴上耳機。
岑知南啊岑知南,不要起這種心思,你和他隻是普通同學,與其考慮這個,不如思考一下怎把物理和化學學好,爭取第一學年結束可以繼續留在重點班。
下了車岑知南路過那個胡同還是下意識看了一眼,正巧看見梁言舟也在往那邊看,就提醒他說:“你以後路過這,聽見什都不要往麵看,趕緊走。”
“怎了?”
“就是有打架的”岑知南壓低聲音道,“開學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很血腥,很暴力,一定要遠離。”
岑知南為了有效果,故意誇張了些,她指著胡同的角落,手舞足蹈:“就在那,有個戴帽子的黑衣服男生,一拳就把其中一個人掄倒,牙都打掉兩個,另外四個人拿著棍子,還有砍刀,地上一片血,還有個人紋了個花臂,胳膊上的刀疤有十厘米長!”
“都有紋身你是怎看見刀疤的?”梁言舟抓到邏輯漏洞,笑著問她。
“哎呀,你就記住這很危險就行。他們正事不幹一點,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沒什好結果的,你千萬不要和他們有關係,他們肯定不是什善茬。”
走到教室門口,林莫莫率先進了教室,付易佰叫住岑知南,指了指手上的籃球示意她一會去看打籃球,
梁言舟跟在身後,輕聲和她說:“不想去就不去,沒事的。”
回到座位,岑知南問林莫莫發生了什事,林莫莫和她說自己周六給奶奶過生日的時候,付易佰的奶奶帶著他們一家也去了,林莫莫又不認識付易佰,他穿的又像個服務員,她就讓付易佰給她倒杯飲料。
“這有問題嗎?這沒問題呀,我在家吃飯都是我家阿姨給我倒水的呀。”
林莫莫說的理直氣壯,在她知道付易佰不是服務員之後第一時間道了歉,本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就在林莫莫準備表演自己已經過了十級的鋼琴時,付易佰突然站起來自告奮勇要來一段街舞,完全搶了她的風頭。
“街舞與鋼琴也不衝突呀”岑知南小聲反駁道。
“怎不衝突!他跳完就上菜了!我這個時候再去彈琴,那不就是服務員嘛!”
“你這話說的,服務員也沒什不好呀。”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莫莫把臉貼在桌子上一臉煩悶,“我就是討厭他搶我的風頭。”
林莫莫喜歡萬眾矚目,她覺得自己生來就該是這樣的,岑知南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我們讓他一次嘛。”
“那一會你陪我去看他打籃球”
岑知南有些疑惑:“你想幹嘛?”
“他想追我,我就讓他追”林莫莫故作風情萬種的取下頭繩,撩了撩頭發,“他這樣的男人,姐姐在電視上見多了,陪他玩玩。”
岑知南懶得理她。
林莫莫先領著岑知南去學校商店買了兩瓶水,才和她一起去了籃球場,一路還在和她講,男生打完球中場休息的時候,如果有一群女生去遞水,就看看他喝誰的,那多半是對那個人有意思,如果一個都不喝,那就是海王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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