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唱rap也太帥了吧,老公娶我啊啊啊啊!」
「這個舞台真的是值得珍藏的程度啊,整個舞台呈現效果太讚了!」
「是昭昭改編的曲子哦!真的是又有美貌又有才華的愛豆啊!」
《潺夜》的舞台造型是由褚昭昭團隊緊急改版市麵上能夠找到的黑色連衣裙,在裙擺或是領口處封上了白鶴造型的刺繡貼,又選擇了金屬設計的腰帶讓整個造型變得更現代化。
不光是舞台,舞台造型也被瘋狂搜索上了熱搜,相信很快就會在某寶上搜索出同款。
褚昭昭參加了整個舞台改編的過程,這個行為也被粉絲和路人放大。在大家眼中,能夠呈現出這完美的舞台,絕大多數的功勞要歸功於褚昭昭。
但是褚昭昭知道,沒有其他工作人員的幫助,她是不可能在短短十天內高效地創造出這樣驚豔的舞台。
一公表演結束後,褚昭昭帶著甜品和咖啡到編舞師的舞蹈室慰問。可是卻在進門前,聽到了一些不太順耳的言論。
“明明是我們熬夜編的舞,網絡上全都是誇褚昭昭的。”
正好是休息時間,編舞團隊的大家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閑聊。這個舞蹈團隊是節目組聯係合作的,褚昭昭還是第一次和她們一起工作。褚昭昭才按下門把手,想要推門而入,就聽到了主編舞師的“埋怨”。
“可是褚昭昭也和我們一起熬夜了啊。”
團隊中也有為褚昭昭說話的成員。畢竟最後在舞台上呈現出這支編舞的人,是站在舞台上的藝人們。其實無論是編舞師還是作曲家,大眾最後能記住的,也隻有跳這支舞的團隊和演唱歌曲的歌手。
“如果不是褚昭昭臨時決定要改曲,我們也不用全部推翻重來。”
自己辛辛苦苦編的舞蹈完全沒有被用上,就像是辛苦創作出來的idea被甲方斃了一樣,心情就像是充滿了氣要爆炸的氣球。
褚昭昭關上了門,這個時候進門,不管她是不是裝作沒有聽到的模樣,最後都會很尷尬。
“昭昭姐,怎了?”跟在她身後的麥粱注意到她開了門卻又不進去,奇怪地盯著她。
褚昭昭扯著嘴角對她微微一笑,抿了抿唇:“你替我去送東西吧,我回車上等你。”
沒有人能夠真正地習慣被人用惡意揣度,哪怕是出道了幾十年的藝人,也不敢說完全不在意網絡上網友們對他的評價。
刷手機看見那些“惡毒”的詛咒和刺目的辱罵,還是會忍不住地失落。
褚昭昭隻是覺得,要是舞蹈室的各位老師現在看到她,隻怕心情會更不好。
褚昭昭回到保姆車上等麥粱送完下午茶,抓著手機發呆。
“昭昭姐。”麥粱彎身上車,直覺她的狀態不太對。
“嗯?”褚昭昭回神,放空的視線聚焦落在麥粱的臉上。
“垚哥讓我告訴你,他回上海了。”
褚昭昭遲鈍了三秒才頷首,簡潔地應了一聲好。
麥粱現在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褚昭昭就是不對勁。一般她提及程垚,褚昭昭怎都會不自覺地露出甜蜜的笑意,可是現在卻隻是愣愣地應了她一聲。
“一公表演的時候,垚哥去了現場。”
不知道是說到第一次公演,還是說到了程垚的名字,褚昭昭的反應才稍稍大了一些。
“他去了現場?”褚昭昭平靜的臉上稍微地出現了一絲驚訝。
“他說沒有親眼見過你在舞台上唱跳的樣子,所以想看看。”
說來也奇怪,褚昭昭和程垚一起出席同一場活動的次數並不多,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隻是,哪怕是出席了同一場活動,程垚也隻見過褚昭昭握著話筒在舞台上唱歌,並沒有見過她唱跳。
“是在觀眾席還是在後台?”
“是在後台,戴著帽子口罩,應該沒有人認出來。”
錄製現場嚴禁使用手機拍攝,所以大概率不會有照片泄露出去。
“嗯。”褚昭昭的心情似乎陰轉多雲,臉上有了陰雲散去的趨勢,“我們回上海的機票是什時候的。”
第二次公演在半個月後。
雖然在綜藝正片內觀眾們看見的是她們在宿舍住宿的場景,可實際上不會有藝人真的在整季綜藝錄製的三個月時間全待在宿舍。
有其他行程的會去跑行程,沒有行程的也會回家,在拍攝日期的前幾天才聚集起來。
“晚上七點半的飛機。”麥粱看了眼手機備忘錄,準確地告知褚昭昭。
褚昭昭和程垚前後腳回了上海,距離程垚入組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褚昭昭便和他提起帶他去見家人的計劃。
褚昭昭在家樓下看到提著大包小包像是來投奔城親戚的程垚,忍俊不禁地小跑著到他身邊,從他手邊試圖地接過一些東西。
“你拿這個,這個比較輕。”程垚一小盒紙盒子裝著的蛋糕遞給了褚昭昭。
“你怎拿這多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搬家呢。”褚昭昭失笑地看著他,手的東西重得讓他挽著袖子的手臂上都爆出了青筋。
“因為不知道叔叔喜歡什,就都買了些。”
褚昭昭掃視過他手上的禮袋,有保健品也有果籃,還有老年鞋。
還真是很適合她爸爸的東西。
“走吧,我爸媽住在我隔壁棟。”褚昭昭走在他前麵給他帶路。
坐電梯上樓的過程中,褚昭昭一邊偷瞄程垚的表情一邊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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