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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跟著安暖，就像跟屁蟲生怕離遠了安暖就甩了他。他從未這樣低聲下氣，說話都是討好：“我們去哪玩？”

    “去警局！”

    “去警局？”果果不懂又旋即明白過來：“你要保釋穀竹？”

    “先過去看看……”

    “看完呢？看完保釋他？”

    “……”安暖做了一個不好的夢，手心的淚痕自夢後就一直在灼燒。這個淚痕很蹊蹺，老頭也說穀竹對她很重要。她過去看看，看能不能讓他把淚痕給消了。

    身後一片安靜，扭頭回看果果已經不走了，站在那賭氣。見她看過來，他還轉身背對她。

    安暖滿眼黑線，這還沒有認親呢！這就開始跟她撒嬌了？咳咳兩聲：“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他走！

    他往前麵走，離安暖越來越遠。他很生氣，後背寫滿了“生氣哄不好”。

    “真麻煩。”要弟弟做什？一拳一個都不夠打的，安暖追過去拉住他，並強行把他拽走：“警局很好玩。”

    果果倒著走，幾次想要甩開她都甩不開她的牽製。他想不明白，明明是女生為什會有壯漢的力氣？她做個嬌弱的小娘子不香嗎？不香嗎？

    “我不要去警局玩！”

    “那好玩。”

    “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