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家。

    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

    單老胃口不太好，他放下筷子慢慢喝湯：“小火苗今天發了朋友圈，你們有沒有發現，果果今天不開心？”

    大寶愣了一下：“小火苗帶他玩，他還不開心？又和小火苗打架沒打贏？”

    “他打不贏會哭。”

    “果果哭了？”

    “小火苗不會跟他打。”

    他們一言一語，沒有發現果果不開心也肯定小火苗不會欺負他。

    單老放下勺子，外麵傾盆大雨。若不是傾盆大雨，他肯定會把他們叫過來一起吃晚飯：“小火苗沒有欺負他。他們靠在在一起拍照。要是小火苗欺負了他，他就不會和她靠在一起拍照。”

    拍照的時候他也笑了，可臉上寫滿了不高興的字樣。

    單老拿出手機，把下載的照片指給小寶看：“你看他的眼睛，麵一點笑意都沒有，他的笑隻在嘴邊。果果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真開心的時候眼睛會發亮。就像昨天那些合影，他眼睛是亮的。”

    小寶放大看了看，還果真是這樣。看向外麵：“這雨有點大，不然過去看看他們，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事。”

    喬怡然提醒他：“下雨過不去，可以打視頻問問。”

    小寶打視頻過去，沒人接。

    單老心沉沉甸甸，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果果的性格像霍廷懿，有點開心事都能高興很久。小火苗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沒理由這快就不開心。

    他撐著桌麵站起來，又杵著手仗慢慢走向落地窗邊。窗外傾盆大雨，密集的看不到雨線，宛如一麵雨幕，遮掩的透不過氣：“再打個視頻給果果。”

    和剛才一樣，還是顯示無法接通。

    小寶再打座機，有嘟嘟的聲響，就是一直沒人接。再打霍廷懿的手機，霍廷懿正在搶救小火苗，根本就沒聽見手機響。

    “怪了，怎都不接電話，難道都不在家？”小寶打給逸逸：“你在哪？”

    “在學校。”

    “你今天沒回家？”

    “打算回去趕上下雨。找我有事？”

    小寶嗯了一聲：“我家太爺爺說果果今天不開心，讓我找果果問問情況。結果視頻無法接通，手機關機，座機沒人接。打給你芭比，他也不接電話。什情況？是不是果果和小火苗又在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