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將台,是民國以前,為了祭奠戰死的將士所建築的,位於京城郊區。
此地古木蔥蔥,山嶺起伏,四周聳立著一座座墓碑,很是莊嚴與肅穆。
前方的一座山巔被人為削掉,上麵搭建了一座亭台,太虛派聖子的那幾位親信便坐落於此,他們有說有笑,俯視著下方的諸多世俗界人,頗有指點江山的韻味。
“真是該死,這可是英烈安息的地方,竟然選擇這作為休息地,簡直就是對英烈的大不敬”
“唔,他們這是要為陳玄送終啊,故此才選擇了這個地方。”
“那三人都很恐怖,堪比世俗界的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陳大魔王就算再強,此次怕是也要隕落吧。”
四周,早已圍聚了許多人群,皆出自各大世家,大部分人都很不爽,覺得那三人太過自負與囂張了,同為修士,竟然還分正統法和旁門。
當然也有人在暗中冷笑,他們皆是昔日被陳玄打劫過的世家,自然對他很不滿,很樂意看到他出現,從而被擊殺於拜將台上。
江雄也來了,他領著xx等人,在四處觀望,神情很焦急,以他對陳玄的了解,若是知曉徐醇剛有難,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趕來,這正好落入他們的圈套,會將自己陷入死地。
三清之主與諸多修仙門派的大人物達成了協議,此次事件,隻準許聖胎境以下的人出手,對此江雄也沒法,隻能祈禱陳玄務必冷靜,至於徐醇剛他自然會想辦法將其解救下來。
“吳師兄,你說這陳玄會來嗎我估計懸,畢竟此次我們三大高手出動,他要是有點腦子,也不會前來送死的。”
亭台內,一位身著暗金色甲胄的青年開口,渾身帶著一股淡淡的光輝,讓其看起來神聖無比,如戰神臨世一般。
“應該會來,畢竟下方的那人是他的死黨。”
吳剛淡淡的開口,他是此次小隊的領軍人物,半隻腳已經踏入了聖胎境,隻要境界感悟在往上一步,就能真正凝聚出聖胎了,實力強悍的離譜。
“他不出現又如何隔一天殺一個與他有關係的人,我就不信他坐得住得罪了聖子,無論他躲到哪,結局都已經注定了。”
另一人開口,臉上帶著冷笑,很陰森可怖。
他們並未刻意隱藏,相反很是高調,話語傳得很遠,讓四周圍觀的人都能聽見,頓時引起了大震動,皆在感歎,陳大魔王要就此隕落了。
“這些王八犢子,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還沒交手,就判定了勝負,真希望陳玄能將他們統統鎮殺”
江雄聞言,也是氣的吹鼻子瞪眼,若不是三清之主早已打過招呼,他真想不惜一切,帶人殺過去。
數個小時過去,依舊不見陳玄的蹤影。
“,這就是你們世俗界恭稱為大魔王的陳玄嗎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旁門螻蟻罷了。”
身著暗金色甲胄的黃忠走出了亭台,他一步邁出便是數十米開外,直接來到了拜將台上,一臉戲虐的掃視向眾人道。
“旁門終究是旁門,上不了台麵,也妄想與正統法比擬不知所謂”
黃忠一腳踩踏在徐醇剛的臉頰上,雙眼掃視眾人,很是自負與傲慢,在他眼中,世俗界的修士都是垃圾,哪怕是聖胎境的世家之主,他也不放在眼,打心底對之不屑。
他的話,讓四周的人很是憤怒,皆咬牙切齒,很想衝上去搓搓他的銳氣,但又忌憚於太虛派的大人物,畢竟早已放出話了,隻允許聖胎境以下的人插手,故此哪怕再火冒,也隻能強行忍著。
陳雲飛等人也是眉頭微皺,雖然很樂意看到陳玄被殺,但此時也看那三人很不爽,他們皆是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心中自然也有屬於他們的傲氣,有著一往無前的道心,但也不願意插手其中。
“陳玄我知道你已經來了,還不現身嗎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兄弟嗎”
黃忠大吼,聲如洪鍾大呂,傳遍向四麵八方,隨即他的右腳狠狠的在徐醇剛的臉頰上蹂躪著,隻痛的他呲牙咧嘴,不過這對比與所受的恥辱來說,不算的什。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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