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新春
絢麗的煙花,熱鬧了黑夜,卻黯淡了滿天的星。
一月,新春。
2006年除夕。
回家快十天了,卻比上班還忙,還一直冷。
上午去都市,感覺春息喜洋洋。看到依稀翻舊貼呼喚久久不現的朋友。而依稀,也好久不見了。
下午,外甥女逗逗早早地洗頭衝涼,穿上淡蘭高領毛衣,紫紅羽絨外套,海蘭牛仔,深紅長靴,qq得象卡通公仔。她急等14歲來臨。
夜還未來,窗外街上早早掛上了一排排大紅燈籠,窗內點亮了一盞盞昏黃的燈。萬家燈火,關不住的溫馨。
春節聯歡晚會開始倒計時時,窗外響起了炮聲,那,一浪跟一浪拚命地破窗而入。
唯有錯過確定贈送台灣兩小熊貓是“團團圓圓”還是“和和美美”了。
探頭陽台外,地上煙火跳躍,衝天。天上五彩繽紛,墜落。滿天滿地開著一簇簇的花,深橙大紅,娥黃嫩蘭。滿世界的妖嬈,光彩奪目。
新年歡愉的鍾聲和著霹靂啪啦的鞭炮聲,遠遠近近的歡呼聲,縱橫交錯。
匆匆吃過長壽線麵趕去請香。
落
一路上,冷風一束束,人車一串串。冷的夜,鬧的街。
廟座在城西。老廟青磚古樸,蒼老的大門上掛黑匾金字“倪公廟”。平日香火輕閃,香煙嫋嫋,佛象莊嚴祥和。今夜,人山人海,個個高舉香火,人人念念有詞,熱鬧非常。
進正殿,見倪公。古像鍍金,表情慈悲,麵容圓潤,嘴角含笑,自然上揚。對視心生溫暖。閉眼靜立,身心祈禱:祝我們幸福安康,一切都好。
半日似一瞬。抬手,摸到一臉的淚水。
香煙彌漫籠罩著無聲的世界,無法喘息。
出得寺廟,已是午夜時分。人車嘈雜,暗夜清涼。
2006.1.29
十月
寫《一月.新春》時暗暗計劃,寫滿十二個月。
恍惚間,一月竟直接到了十一月。無聲無息。
現在,隻可以站在十一月的窗前回望。
十月
十月,雖然還是夏妝,但應該是深秋了。
整一個十月,我好像都蜷著身子,窩在電腦前,將睡未睡。春睏秋倦,有這說,應這說。
月初,去到一個新地方,遇到一個人,沒經他同意便認他是朋友。
那種可以隻敲門,不等他許可便進他的世界的朋友。嘿嘿~
曾經一直以為,沒有人可以在別人的世界走進走出,原來不是。
遇到他很高興。
許是我作“賤”,需要被抵損,感覺那樣才有存在。不過,我想應該是生活這潭死水太無瀾了。
總之,這場偶遇,值得記下。
同事的彩鈴換成“吱~~吱~~吱~~嘟——”。
那個微暗的夜,第一次聽那逼真尖銳的汽笛聲,我愣了十秒鍾。
我想起若幹年前載著我北往南來的火車。吵雜的車廂內推著零食的疲倦欲眠的列車員;就著車廂內昏暗的燈看到的窗外飛快向後跑的黑的樹木、房屋、人;陪我聊天的那些陌生人,特別懷念那個伴我站一路,一路神侃的長得像馮鞏的陌生的從三明去往昆明的同學。
而如今,本來麵目模糊的麵目更不知所終了。
也不知那個像馮鞏的同學是否偶爾也會想起曾經一路傾聽的我?搜狐的老楊說,陌生人的溫情也是很值得回憶的。自然如此。
月初時,來了一隻毛絨絨的小黃狗,自己跑來的。
來後,便大門不出,整天在你腳邊纏來繞去。每每吃飯,總仰著頭坐在你跟前,看你。那樣子,你不得不把好的給它。
原本,大凡動物我都不喜歡,總感覺髒。但因為是自己跑來的狗,不得不任它留下。因為,他們說,狗來旺。可見我多世俗多想錢,可是,誰又不是呢?
如今,偶爾想起,久不見,竟也惹得我四下張望。或者,我已將它納入公司成員之一了?
~
2006-11-08 09:28
十一月,變成啞吧
11月8日/今夜有風
我的手指放在鍵盤上,白色頁麵黑色的字出現又消失。
來了一個小女孩,牽著媽媽的手,另一邊手拿著棒棒糖。
我起身,蹲下,微笑著撫她的臉。她看著我,平淡地笑,不說話。她有一雙潛伏著傲慢的眼睛。
11月9/日落葉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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