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臥室,一個女人正在一邊哼唱著歌曲一邊做著家務。
在一切都打理的整整齊齊,地板和玻璃也一塵不染之後女人放下了手的拖布伸了個懶腰。
“呼,終於打掃完了,好熱啊。”
外麵此時有一個男人來到了門口,他扭動門把手推門走了進來。
“你回來了。”女人看到今天回家略早的男人有些驚訝。
男人沒說什隻是“嗯”了一聲就匆匆走進了電腦房。
女人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他總是這樣,每天都忙於工作,從單位回來了就繼續接私活。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如果他不這樣拚了命似的幹活,那幫討債的人估計一刻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女人歎了口氣,沒有辦法,既然選擇了這樣,那也就隻能認命了。
誰讓他們年輕的時候要幹那些事呢,現在就連孩子也要受到牽連。
她每天看到自己孩子天不亮就要起床去訓練然後滿身傷痕的回來,她簡直心都要碎了。
可是不這樣又有什辦法呢,光是自己心疼有什用,那幫討債的畜生可不會手軟,他們可是什事都幹得出來。
父母造下的孽卻要讓孩子來承擔,她也想過要丟下孩子帶著丈夫回去拚命。
可當她看到孩子天真的臉時,她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讓她成為孤兒。
女人抹了抹眼淚,抽了兩下鼻涕走進了廚房,隻是一味地悲傷是沒用的,生活總要繼續。
她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早點還清那筆數目巨大的違約金,然後一家三口過普通人的生活。
“媽媽,我回來了。”一個清脆稚嫩的童音傳了過來。
女人趕忙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隨後她回頭看向門外。
“小竹回來了啊,媽媽正在做飯,你自己先做會作業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嗯。”小竹背著書包走進了書房。
在忙活了大約5、6分鍾後,女人做好了今天的晚餐:幾片麵包,三顆雞蛋和香腸,最後是一大杯牛奶。
因為家的經濟條件十分的不樂觀,所以他們的晚餐隻好竭盡可能的保證消費低。
麵包和雞蛋是前房東看他們可憐送給他們的,牛奶是超市打折的超低價瀕臨過期的牛奶。香腸是路邊小攤買的。
可就是這樣一頓從費用不超過十元的飯在他們的眼也顯得尤為珍貴。
女人在把食物擺上餐桌後朝著房間喊道:
“吃飯了。”
這時電腦房的門“吱嘎”一聲的打開了,隨後男人走了出來。
他的手拿著電話好像在和什人交談,隨後他掛斷了電話走向了衣帽架拿起了那件已經都很久沒穿過的大衣。
“怎了?誰的電話?你要出去嗎。”女人關切的問道。
“對,把我的食物分給夏竹吧,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每天隻吃一頓飯如果還吃不飽的話,身體會吃不消的。”
為了能夠減輕家人的負擔,小夏竹每天早晨訓練完以後都隻喝一杯牛奶,父母給她的食物她會偷偷藏進口袋留作晚餐。
至於中午在學校的時候她則是用水充饑,因此她沒少被湯姆那家夥嘲笑。
不過艾莉倒是常常因為沒胃口把食物分給她。她推辭不過的時候就把食物裝進書包留作晚餐。
“你到底要去哪?不會有危險吧。”女人關切的看著男人。
“不不不,不會有危險,我們攤上大好事了,有人願意幫我們付清違約金。”男人興奮地說道。
“什?這怎可能,那大的一筆錢。”女人吃驚的說道。
“好了寶貝,不要擔心我了。”男人親吻了一口女人的額頭就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女人則心不在焉的回到了餐桌上,這時小夏竹也走了出來。
“媽媽,你哭了。是不是爸爸他欺負你了。”
女人這才注意到自己竟不經意的流出了眼淚,她莫名很難過,她總感覺這件事是那幫人的圈套,想騙他們重新回到那牢籠中去。
“沒有,我沒有哭,我隻是眼睛太幹了。”女人說著嚐試抹幹自己的眼淚,可淚水越抹越多知道眼前的情形都模糊不清。
終於,她忍不住了,她抱著小夏竹哭了起來,哭的是那悲傷。
“媽媽的哭泣我至今都無法忘記,那是一種雖然不甘卻無能為力的哭泣。”夏竹說道。
“知道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媽媽不是萬能的,她也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女人,她也會因為難過而放聲大哭。”
在夏竹講完了她的故事後,我們正好也到達了博士的小木屋。
夏竹先推門進去了,我正想也跟著進去,趙雯卻突然拽著我走到了一邊。
“怎回事?夏竹的父母到底是幹什的?”
“這誰知道啊。”我不想讓班長對這堆亂糟糟的事知道的太多就含糊了一句打算走。
“等會兒。”趙雯又把我拽了回來。
“他們到底是幹嘛的,你怎會認識他們?”
“我不知道,我對他們的了解和你對他們的了解差不多。”我有些不耐煩的答複了一句。
這時我突然注意到了趙雯眼睛的光黯淡了下去。
“對不起王晨,我不是有意要這樣質問你的,我隻是不放心。”
“有什不放心的,現在還是趕緊辦正事要緊啊。”
我現在特別擔心陳時他們已經對我的救命恩人動手了,所以我的語氣說的過激了一點。
趙雯突然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
“他們到底是誰?他們對你來說很重要嗎?你為什這著急去辦什所謂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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