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
戚沉言不禁皺了皺眉,怎又是這個名字。
不過想起剛才那女生的臉,他微妙的噙出一絲笑意,“老賀,別想了,那種乖乖女可能連遊戲要用什鍵都不知道,怎可能跟你有共同語言。”
他玩味的目光斜落在賀晟憋紅又慌張的臉上,聽著這小子連連辯解自己不是喜歡她,不由得失笑。
比起那種乖乖女,還是遊戲的那個“重陽”更讓他感興趣。
嘖,一個月啊,團隊戰講究的是配合與默契,那家夥能做到什地步呢?
……
重勻景雖然也是家大業大的重家的一員,但不同的是,他的父母為人寬厚,不求兒子一定要進入商界,反而盡可能的覺得他喜歡什,對什有興趣就做什就好。
於是放飛自我的重勻景嚐試了調酒師,酒吧老板,傳單小工,貓咖店主等等一係列的工作,最後成為了一位作家。
這次他打來電話便是在敲定出版之後給重陽寄了他的新書《金魚影》。
重陽剛拿到快遞到家,重勻景就又打了過來。
“怎樣怎樣?看了嗎?”一向跳脫的表哥美滋滋的問道。
重陽無奈的一手鎖上門,邊向客廳走邊揭開那本書的包裝,“還沒呢,剛到家,馬上打開。”
捕捉到另一邊的某些聲音,她翻開書的動作一頓,忽然挑了挑眉,“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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