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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瑱這一跑不要緊,可苦了蕭子澄。
從身後那人的裝束來看,應是詹事府中的侍講。
當朝太子公然逃課,若是被聖上知道了,定然是要重重責罰的。
他若是出言相勸,剛剛花了血本,才刷出來的好感肯定是白費了。
要是不加阻攔,都不用聖上出手,按他那個便宜老爹的性子,將他活剝了送到禦前請罪,都絲毫不奇怪。
這個少年就算再中二,那也是當朝太子,將來要繼承大統的男人。
坑人啊...這不是坑人...誰來阻止這個上頭的中二少年啊....
蕭子澄十分憂傷,在心中默默祈禱著。
似是賊老天聽到了他的祈禱,朱瑱竟然緩緩停下腳步,十分恭敬的朝前方行禮。
“張先生.....”
蕭子澄下意識朝前望去,隻見一名須發皆白,身著月白儒衫的老者,正堵在兩人必經之路前,一臉怒容的盯著朱瑱。
“太子殿下此番做派,豈非辜負陛下期望?”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朱瑱,此時卻如老鼠見了貓一般,正色道:
“學生,知錯....”
張先生捋著胡須,似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太子既是知曉,便換了衣衫,與老夫一道回詹事府吧?”
朱瑱似霜打茄子般,不情不願的點點頭,抬步朝老者走去。
正當蕭子澄幸災樂禍之時,朱瑱卻對他詭異一笑,隨即朝張先生道:
“先生,學生想讓這人陪同,還望先生恩準。”
張先生捋著胡須,看著一副乖巧模樣的朱瑱,最終還是無奈道:
“好吧,既是太子請求,老夫便準了。”
朱瑱挑釁似的看了蕭子澄一眼。
是兄弟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眼下我被抓回詹事府上課,你也別想跑嘍。
看朱瑱這般神情,蕭子澄心中恨得牙癢癢。
誤交匪類啊....沒想到啊沒想到,看著是個老實忠厚的中二少年,沒想到心都是黑的!!
小爺不想去聽什儒家道理啊....
兩人眼神間的交鋒,都落在張學士的眼中,他眉眼含笑,老神在在的帶著兩人朝詹事府走去。
文昭內,蕭子澄看著上方搖頭晃腦的王侍讀,心中便是一陣腹誹。
這群隻知道死背聖人之言的酸儒,一個個自詡清流,嚷嚷著百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放到實際當中,真是沒有什卵用。
若不是吃了儒家依附皇權的紅利,就他們不食肉糜的做派,早就被統治階級摒棄了....
朱瑱此時換了常服走了進來,那王侍講見太子來了,便開始授課。
身為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學渣,蕭子澄對上課這種事情,簡直不要太過抵觸。
心中想著反正今日主角是太子,他偷會兒懶兒,應該沒什問題。
怎料,那王侍講似看他不順眼一般,右手拿著書卷,邊讀邊走到太子身邊,瞥了一眼蕭子澄。
盯著小爺看作甚?你可別沒事兒找事兒!
蕭子澄被盯的有些發毛,不由一陣嘀咕。
王侍講心中冷哼一聲,給東宮太子上課,是何等榮譽?
眼下卻混進來一個羽林衛,太子本就頑劣,不喜聖人之言,反倒對舞刀弄槍,逞匹夫之勇頗為上心。
若是被這家夥帶偏了,該如何是好...真不知張學士是如何想的,竟容許太子如此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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