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再次行禮道謝,楊鬆聞言也是稱諾,然後魏典正欲抱著還未醒轉過來的寧濤,帶著幾人離去。
青鬆道人好似想起了什,突地又開口說道:“對了,還有一事,我看寧濤血脈似乎有些不同,此事等你師尊出關之後,記得將此事告知他。”
說罷此話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離去,待眾人走後,青鬆道人這才運轉功法,恢複法力。
.......
魏典帶著幾位師弟師妹回到自己洞府,將寧濤安置下來,囑咐陳冰清在此照看寧濤,此事暫時不要打擾師尊和大師兄,等寧濤醒轉過來再說。
吩咐完這些東西,魏典臉色有些不好的帶著安然和楊鬆離去,留下陳冰清照看還未醒轉過來的寧濤。
隻是眾人不知道的是,隱匿在寧濤心髒中,連青鬆道人也沒有被發現的黑色血滴,此時正逸散出絲絲的黑色物質,滲透到心髒中的血液之中,隨著寧濤心髒的跳動,流轉全身。
......
卻說青鬆道人這邊,楊鬆盤坐在自家師尊的洞府前,也不修煉,不知道在想些什。
過了個把時辰,正在洞府口盤坐的楊鬆耳邊突然聽到青鬆道人的傳音:“小鬆,你進來吧!”
聞言的楊鬆趕緊起身。
洞府內,一老一少對立盤坐,青鬆老道看著臉色有些不太好、心不在焉的楊鬆開口問道:“怎了,小鬆,在想些什,因為寧濤的事?”
楊鬆聞言趕緊正色道了聲“是”。
青鬆道人聞言一笑。
“你知道為師相較於你的師兄們,為什更加喜歡你嗎?”
楊鬆聞言一愣不知道回什好。
“因為你很像為師年輕時候的樣子,不與人爭卻又有自己的想法,一身端正卻又不拘形式,修仙斷情卻又看重身邊之人,看到你,為師好似就看到了身當初的自己。”
楊鬆聞言怔怔的看著自家師尊。
“哎,為師當初如你一般年歲的時候也是這般,數百年如過眼雲煙,當初的道友早已化作枯骨,隻餘下吾一人上下求索,求道長生。”
楊鬆看著陷入回憶的青鬆道人,自己的思緒仿佛也拉回到了眾孩童初識那年......
“小鬆,當初寧濤遇襲,當場斬殺數名築基修士,初聽這個消息,為師還是有些不服,認為你不會比之差上多少,你可知吾剛剛為其治傷之時,發現了什嗎?”
楊鬆聞言有些疑惑的看向青鬆真人,就見其繼續說道。
“你可知曉,寧濤可不單單是法體雙修這簡單,其法力凝練程度十分罕見,比你要強上不少,還修煉了最少兩種煉體法門,而且我還發現其身具一種奇怪的血脈?”
楊鬆聞言來了興趣,有些好奇的問道:“什血脈?”
“不清楚,其剛入宗門前沒有發現,說明這種血脈是隨著修為不斷顯露的,隻能等到以後看看,不過看這種血脈等級應該不低,其法體雙休並且法力遠比平常人凝練應該有其中原因,這種血脈宗門之前也出現過,隨著修為增加會慢慢影響修煉的進度,想要晉升需要消耗遠比常人更多的資源,不過一番實力遠超眾人。”
楊鬆聞言有些正色,青鬆道人見狀知曉自家的這位弟子心中的傲氣,不由滿意的撫著美髯。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都來自小界的原因,為師都要懷疑其是蠻荒來的奸細了,對了,他弟弟有沒有這種情況。”
楊鬆聞言回道:“這個應該沒有,他們兩個其是不是親兄弟,寧濤是他的堂兄,寧濤的父母已經去世多年了,從小就跟著他二叔一家生活。”
青鬆道人聞言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看來他的血脈應該是來自於其母親那邊,好了此事就不在說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知曉。”
楊鬆聞言有些奇怪的看向自家師尊,有些疑惑,不知道還有什事情需要自己知曉。
“你可知傷寧濤的乃是何人?”
楊鬆聞言回道:“弟子不知,還請師尊解惑!”
“這人叫詹翩逸,他的師父和你師祖乃是師兄弟。”
楊鬆聞言一驚,不知道要說什,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和此事還有如此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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