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濤洞府中在穢土的身上布置這道血脈奴印的時候,門外一位不速之客來訪,正是不久前在申不害麵前說著寧濤壞話的申邪龍!
隻見申邪龍在七衍與寧濤洞府所在的雙子峰之外,揉著手掌思慮片刻,兩隻眼珠滴溜溜的直轉,一看就沒有安什好心思。
在原地躊躇了片刻,隨即躬身來到陣法之前,對著陣法內朗聲喊道。
“七衍前輩,受家兄申不害所托,晚輩有拜帖送予寧濤兄,不知能否拜見!”
過了一會,申邪龍見到陣法之內沒有反應,旋即又呼喊一遍,可是陣法之內還是毫無反應,再次呼喊。
一連三遍,陣法內都是毫無反應,碰了一鼻子灰的申邪龍臉色不由有些難看。
申邪龍大概猜到這是陣內之人根本懶得搭理自己,心中不由有些憤恨,但在七衍陣法之外,也不敢表現出來。
稍稍等了一會,便來到雙子峰陣法外的一處涼亭中盤坐下來,開始修煉起來,竟然是不打算離開,等著寧濤出門的樣子。
而此時七衍的洞府之內,一顆七彩晶石正在七衍的麵前懸浮,七衍盤坐的頭頂上方,一個與七衍一模一樣的半透明光影正盤坐在空中,吸收著這顆神魂晶石的能量。
察覺到陣法之外景象的七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並未多管什,繼續修煉。
其實在申邪龍剛出現在陣法之外說話的時候,七衍便已經察覺到了,但聽著其說話的意思,便不再去管。
這申無害之前還能入得自己眼中,畢竟在魔人族中,除了炫音,其也算是年輕一輩中的一號人物。
七衍本打算,要是魔人族中再未遇到什絕世天驕,便將之收為門下,也算是繼承自己衣缽。
但遇到寧濤之後,有了對比,便感覺其差寧濤遠已,宛如皓月與米粒般的差距,再難入自己法眼,就將其徹底放棄。
自己回來之後,心高氣傲的申無害來找寧濤麻煩,這事自己早就猜到了,不過這等小事,還用不著操心。
以寧濤的實力,要是連這等小事都處理不好,也不配當自己弟子了。
相比於七衍,專心在穢土身上下《血脈奴術》印記的寧濤這邊還真不知道有人來找自己麻煩!
......
而此時的欞天城中,一座裝修堂皇的酒樓之內,葉天、林凡、越紅衣、蕭峰四人正齊聚一堂,正在一間別致的雅間之內,品茶飲酒、食用珍饈,共同商量著什。
“葉天,大家剛接受完滄溟府中的傳承,你不忙著修煉,將我等喚來,所謂何事?”
宛若男性一般威武雄壯的越紅衣飲著一杯烈酒,皺著眉頭開口詢問。
其餘幾人聽到越紅衣的話,也是有些疑惑地看向葉天,不知道這位八麵玲瓏的同輩天才到底是什意思。
葉天聞言,淡淡地品了一口杯中的茶茗,一副故作高深的樣子讓性格跳脫的林凡忍耐不住,咋咋呼呼開口問道。
“老葉,你就別故作高深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等著回去參悟神通呢!”
葉天聞言,嗤笑一下,看得林凡不由得大為惱火,隨即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大家當初不是一起商議地結交寧濤這位天驕嗎?怎?這快就忘了?”
林凡聞言不由反駁道。
“結交之事有什好著急的,也知道自己的實力才是硬道理,不趕緊修煉新得的神通,難道讓其放在儲物魔器中吃灰不成?”
越紅衣看著針尖對麥芒的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相熟的四人,這兩人總是愛唱反調,經常因為一件小事而爭吵不休。
不過兩人現在也是認為此事是否過於著急,寧濤現在又不知道什時候會出來,剛剛拜師不得接受七衍的傳承嗎?送上拜帖不就行了嗎?為什會這著急。
“嘿嘿,莽夫一個!”
葉天聽到林凡反駁自己,也不做什解釋,而是開口先嘲諷一波,裝一波高深,等著林凡忍耐不住性子開口詢問自己。
從這就可以看出,兩人的日常爭吵,應該是葉天更勝一籌,而林凡一般都是吃虧的那個。
而林凡到這果然被氣得吹胡子瞪眼,往背後的椅子上一靠,擺手氣憤地說道。
“那你說,你說,我看看你到底能說出個什一二三來!”
葉凡聞言,將手中的茶茗放下,看了一眼同樣好奇的另外兩人,這才慢悠悠地開口解釋道。
“其實這事也不是什太過複雜的事情,你們一想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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