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的速度極快,快到祁臻才到,人已經到了麵前。
正是至尊寶,其樣子似乎根本沒有受傷,隻是其表情似乎不太高興,對祁臻道,“祁弟,你帶我見的這是什美女,雖然長得很漂亮,怎脾氣這差,下手可黑了,剛剛還對著我的腰子來了兩下,你哪有人相親來就打腰子的,這是不想好了嘛……”
祁臻鬆了一口氣,不理會至尊寶的囉嗦,詢問道,“前輩,那國師呢?”
至尊寶正著被打斷,罵罵咧咧,隨後麵色嚴肅,“我連那國師名字都沒問到,就給她跑了!而且她施展的法術根本不屬於你們這個大陸,凝聚的仙靈之力更是恐怖,要不是我有金剛不滅之身肯定要被她打的體無完膚。”
祁臻麵色微沉,那個國師似乎知道很多東西,沒想到被至尊寶打跑了,好在自己這一趟也不算沒有收獲,那國師見麵時便自己是其記掛之人,這自然不是情愛方麵,而是那群黑衣人就是其派來的,此時國師跑了,隻好去找找那個呂義才了。
著也不理會至尊寶,徑直朝著宰相府邸飛去,至尊寶一個人呆著無聊,穿著那身怪異服裝追著祁臻而去。
……
宰相府,正堂。
祁臻麵色微沉的坐在主位,下麵跪著數人,有男有女……
對付凡人實在輕而易舉,隻是這呂義才根本就是迷迷糊糊,十幾年前那群黑衣人確實是其派出去的,呂義才能混到宰相之位也不是庸才,隻是曾經的護國法師找了呂義才,許給其一顆增加壽元的丹藥,讓其幫忙殺了臻書才一家,並帶回臻若溪,也就是祁臻。
增加壽元對於凡人的誘惑力根本無法想象,呂義才要權是位極人臣,要錢也是揮霍不盡,當下便答應了,派遣出手下養的一支護衛,沒想到卻因為祁君瀾的突然出現是失敗,讓祁臻逃了,護國法師當時並沒有怪罪呂義才。
直到又過了十年才再次找了呂義才,告訴其祁臻位置,讓呂義才將其帶回來,呂義才雖然疑惑對方身為仙人為何不親自出手,卻也不會錯過得到丹藥的機會,再次派遣人而出。
失敗以後那護國法師再也沒有找過呂義才,據呂義才那護國法師則是屬於落鳳國的護國仙門,乃是一個落寞的大型門派,與落鳳國皇帝達成協議,為棲鳳城擊殺不軌的妖鬼,而棲鳳城中若發現仙人遺跡會告知,且棲鳳城內如果有修行資質極好的孩童也會讓那門派任取。
祁臻理了理思路才發現,那國師竟是和護國法師不是同一人,不過以那國師的恐怖實力,恐怕掌控了那個中型門派也是很正常的。
那宰相呂義才還在求饒,祁臻卻是冷然揮手,青帝之力如同觸手一般以其為中心瘋狂延伸出去,像肆無忌憚生長出來的藤蔓,將整個宰相府所有人全部殺死。
一切悄無聲息,卻有恐怖異常,那些人死在驚恐之中,死不瞑目,祁臻見到那呂義才瞪大的雙眼,心生怒氣,就算你們不是幕後元凶,卻是那些人手中的刀,死不足惜,怒哼一聲,所有屍體迅速幹癟,隨後化為飛灰,整個宰相府再無一個活人……
至尊寶在旁邊難得的沒有吭聲,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修士擁有凡人無法相信的力量,便可掌控人之生死,與道一般,這也是修行界不允許插手凡俗之事約定的原因。
這些人中有多少無辜者,至尊寶不知道,隻是其明亮剔透的眼眸,到祁臻身外那層淡淡紅光微微深了一些,這些是殺孽凝聚出的怨念,雖然微不足道,卻會影響這個人的運勢……
祁臻隨手將宰相府所有人殺死,麵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忽然身形一動,再次消失。
至尊寶身形一轉,到祁臻已經出現在皇宮之內,迅速跟了去。
一道威嚴的身影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頭發已經花白,房間內外除了這道身影的所有人已經是昏倒在地。
那身影穿著一身白色褻衣,隨意的披著一件披風便走向突然出現在其房間內的祁臻,微弱燭光搖曳。
祁臻著眼前鎮定的中年男子,這便是皇帝嗎?
青帝之力在眼中凝聚,中年男子身周卻是隱隱有著一層金光匯聚,仔細去還能聽到龍吟之聲。
中年男子也在打量著祁臻,能在如此多的護衛包圍下明目張膽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肯定不是凡人,這是哪個不懂事的仙家門派弟子?修士之事對凡人是遙不可及,可對皇帝來並不稀奇。
祁臻開口道,“我是臻書才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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