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苟來的二公子,自然是沈添的心腹通風報信,然後趕過來的。
換做以往,王龍閑的蛋蛋疼,或許會等他們裝夠比之後,再以雷霆之擊,將他們通通拾掇。
現在的話……他趕時間,才沒這個心情……
能順便來救那個蘑菇發型的女孩,已經很不醜了。
哪有工夫看這些無關緊要的角色裝逼不成變傻瓜啊!
就在王龍決定親自動手,將他們殺個精光,忽然一道身影從院牆上俯衝而下。
“哎喲,不醜哦!”王龍腳步一頓。
就見這人一落地,就抓住了苟來,往旁邊一拖,刀子比劃在苟來的脖子上,自己躲在他的身後。
“不要過來,否則殺了他!”這人冷冷地道。
苟來的跟班們立馬掉轉槍口,對準他們,但沒人敢開槍。
苟來也是勃然變色,驚恐地往後望了一眼,道:“冶自求,你,你,你怎到這兒來了?”
“哼,我當然是一路跟蹤你了。”這人便是金牌保鏢冶自求了。
“不可能,我都請了不二樓的殺手,他們殺人不用第二次,你怎可能逃得掉……”
“殺人不用第二次?這口氣也未免太大了。”王龍心想。
冶自求淡淡一笑,道:“我都是金牌保鏢了,你卻請銅牌殺手,不舍得花錢,又怎可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呢?”
“什時候保鏢和殺手也和奧運會一樣,要用金牌銀牌銅牌來區分了?”王龍又在心中吐槽。
不過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設定,也沒什太多叫人奇怪的地方。
苟來臉色捉摸不定,感覺脖子有種被割破的刺疼,心一凜,立馬對屬下們道:“都把槍收起來!”
“是,少爺……”
這些人心謹慎地將槍口放下。
冶自求道:“不是收起來,而是全部扔到那邊的地溝油桶。”
“按照他的做。”
苟來的屬下們依言照辦,並對冶自求投之以不甘心的怨恨表情……
他們完全沒得覺悟到,如果不是冶自求及時趕到,他們已經死了。
起來,冶自求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呢。
“現在總可以放開我了吧?”苟來試探著。
“不要著急,休息一下……薄嵐,還愣著幹什,到我身後來。”冶自求道。
“冶哥……”
蘑菇頭型的女孩,也就是程薄嵐叫了一聲,卻是沒得立馬動身,而是看向王龍。
她雖然嚇壞了,但也沒得嚇傻。
自然曉得,沈添是苟來那邊的人,但又被王龍給脅迫。
也就是,站在王龍身後的她,要去冶自求那邊,得先經過王龍的同意,或者得冶自求先將王龍以及劉少強師徒給搞定才行。
“嗯?”
冶自求順著程薄嵐的視線,看向王龍,冷笑一聲,道:“怎,你們的主子在我手上,你們還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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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來大叫:“我根本不認得他們三個!”
“這樣啊……”冶自求頷首,忽然就將手的刀子朝王龍腦袋扔了過去。
“這也太衝動了吧?”王龍臉色一沉。
如果他本事不夠,原來救人的他,豈不白白死在這一飛刀上麵?
當然,從冶自求的角度講,就是先下手為強,以免程薄嵐被王龍劫一持住。
王龍一舉手,兩根手指夾住了刀片。
就在此時,冶自求踢開了苟來,朝王龍衝刺。
他才衝了兩步,就又楞是止步,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他看到王龍手指夾住的刀片,咽了咽口水。
這一那間,他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隻要再往前一步,對方的刀子就會扔回來,命中自己,不能接住,也躲不過去。
一種篤定會死的預感,使他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這,這,這……一開始看不出明堂的家夥,竟這厲害,還沒動手,就給我造成這大的心理壓力……簡直變一態!”冶自求額頭上出現點點冷汗。
“無聊。”王龍將刀子扔地上,“我們走。”
他帶著劉少強和田憂草,邁步向外走去。
冶自求沒動,被一幹屬下扶起來的苟來沒動,他的屬下們當然也沒動了。
至於沈添、一臉懵圈逼的作坊負責人還有那個飯桶傻大個,自然也是沒得動的。
一直到王穆三人出去,沈添才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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