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玄陰閣。
黃猶鶴:“喲,這一向討厭最遲到的判官大人這次怎也遲到了?”
聽著黃猶鶴這陰陽怪氣的話,時天一忍不了了,直接懟道:“遲到又怎了,慕南琴上次不也遲到了,而且還是因為一隻狐狸,”坐在最旁邊的慕南琴聽到自己的名字尷尬的笑了笑,“而我們溟岸肯定是因為
司法局的事所以才會遲到。”
“可是……”黃猶鶴緩緩說道,“我怎聽說溟岸可一直在人間,根本不在南冥!”
這下可讓時天一無話可說了,從鏡鬼逃出冥界之後,溟岸就一直在人間,與雷修斯他們在一起尋查鏡鬼的下落,可是雷修斯卻來到玄陰閣了,而溟岸卻遲到了。
人間。
溟岸從醫院出來後就碰上了個倒黴鬼——沈墨廷。
從碰到開始,他就一直跟著溟岸,導致溟岸沒辦法回到冥界開會,而且從一碰麵開始,沈墨廷就一直在說土味情話。
沈墨廷:“溟兒,知道我今天為什會來醫院嗎?因為我生病了,來這兒輸液,但你知道醫生給我輸的什液嗎?是想你的夜。”
溟岸不語,心隻是想擺脫這油膩的家夥。
沈墨廷又說道:“你知道今天天氣為什這好嗎?”
然而這時的天氣,烏雲密布,地上潮濕,冷風直吹。
沈墨廷:“因為有你啊!因為有你在,天氣才會這好!”
溟岸心中一陣冷哼,心想這天氣可真符合自己,因為她此刻的心情是一團糟,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又碰上這個垃圾。
“溟兒,你想要果凍、脈動還是我的心動啊!”
“溟兒,你一出來這路邊花壇的花都自閉了。”
“溟兒,這春天一來,你的美貌就像花兒一樣美,夏天一到,你的心靈就如清水一樣清,秋天一來,你的身體就秋風一樣涼爽,冬天一來,你的肌膚就像雪一樣白,溟兒……”
沈墨廷接二連三的說出一堆情話糾纏溟岸,然而他開心了,溟岸則是一頭的煩躁和著急,要知道冥界與人間的時間是不一樣的。
溟岸為了擺脫這個家夥,直接停下腳步,想也沒想,對沈墨廷說道:“閉嘴,如果你再跟著我說這些話,以後就別來找我了。”
沈墨廷一聽立刻停下了腳步,溟岸向前走了幾步後又回頭看了看,沈墨廷果然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挪,溟岸非常滿意的走了,然而她走了之後,沈墨廷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已經成功了一步。
然而此時的玄陰閣內,已經有人等的不耐煩了。
冥界,玄陰閣
黃猶鶴再次抱怨道:“溟岸怎還沒來?花兒都等謝了。”
慕南琴說道:“哎呀!再等等嘛!說不溟岸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黃猶鶴說道:“慕南琴,你是那邊的,怎幫南冥的人說話,人家給你什好處了?有北冥的好嗎?”
南冥的人一聽這話就忍不了了,直接拍桌子說到“什意思?”“對南冥有意見啊?”
黃猶鶴漫不經心的答道:“沒什意思,而且我可沒說對你們南冥有意見,你們自己這認為的。”
時天一忍不住了,直接站起來順手將自己在來的時候折的一根樹枝扔向黃猶鶴,怒喊道:“我看你就是對南冥有意見。”
黃猶鶴也怒了,將自己身上的樹枝扔在桌子上,喊道:“對,沒錯,我就是對你們南冥有意見,怎樣?”。
“不怎樣,正巧我對你們北冥也有買大的意見。”時天一說完就借住椅子踩上桌子朝著黃猶鶴打了過去。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打了起來,當然慕南琴則是在那勸架。
但是根本沒人聽,現在整個會議室都是一片混亂,本來是赤手空拳的但是到後麵直接用上了冥力,導致在一層工作的鬼差都聽到了。
溟岸推開門走進來,看到那群鬼差全圍在樓梯眼睛向上看,而她也感覺到了二層的動靜,她瞬間臉黑了下來。
“需要上去看看嗎?”
鬼差們一聽這冰冷的語氣,轉頭證實,看見溟岸一張黑臉就立刻跑回自己崗位了,溟岸陰沉一著臉走上去。
剛一打開門,一把利劍飛了過來,溟岸直接伸手接住了暗器,看了眼這情形,他們並沒有看到自己,因為他們越越激烈,直接無視了旁人。
溟岸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不說話,而是用餘光掃到了門口旁邊的彼岸花。
溟岸撿起花走到桌子那,將花從莖撫摸到花瓣,突然手一用力便將花瓣給摘下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花瓣化為與劍一樣的利器,花瓣飛向每一個人穿過他們的身體,正在打架的幾人突然感覺自己被什東西給紮了一下,然後就感覺自己的實力消失了。
幾人頓時就慌了,嚐試了幾次就沒成功,溟岸這時候說道:“不打了嗎?竟然不打了那就下來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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