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竹珠似乎對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確信。
她現在得知了林明竟然是張刀勳女婿。
似乎有些驚訝到了的她,卻也驗證了自己的擔心。
他竟然是結婚了的。
然後花容失色的,又放佛再確認一般的問道:“他娘子呢?怎吃飯都沒有見。”
耳旁的那兩個綠色水晶吊墜急切晃動了下,在她小巧的耳朵旁邊來回擺動,似乎碰到了一縷垂下的頭發。
“啊,小女啊,兩個小女正在外地。”手拿著壇子的張刀勳,將端起來的酒壇放在嘴邊,有些停頓。
這時候,得到了肯定驗證的劉竹珠,用眸子深深的望了一眼林明。
林明滿臉尷尬的坐回去,手拿著筷子,朝著桌子上的花生米夾起來,丟進嘴,嘎一聲,發出脆響。
門外傳來呼呼的風聲,知猛看了看劉竹珠似乎有些驚愕的眼神,看著端起酒仍舊未喝一口的丈人,似乎有些尷尬的說道:“劉姑娘先吃點東西吧,爸爸,你也夾點菜配合著再喝啊。”
“啊,對,我這壇子是我的,你和林明再拿一壇來。我們邊吃邊喝。”
“知猛,把酒放那,來吃啊。大家都吃。”
“劉姑娘,你是行者宗的吧。”假意問候,卻夾了抄竹筍給劉竹珠的張刀勳,近眼又看了看她。
“恩。”自顧自吃碗的東西,似乎沒有介意夾給她的菜。
“你們行者宗這段時間可不如以前威風了。想當年,力士宗也是赫赫有名,但如今沒落的,還不如你們。”
“你師傅修為幾品啊,對了你師傅是在這呢?什時候把他也叫來喝一杯吧。”
“聽說你來這還有個師兄弟?”
……
張刀勳不斷的問著,卻一直看著劉竹珠恩著,吃著東西,卻不答話。
知猛給張刀勳使了個顏色,看著劉竹珠似乎有些不高興。
聽著他問起來他們的近況,劉竹珠就知道,他們看來什都不知道,什都不知道。
而應該都知道的,卻什都不知道。
自己以為他們是秘密團隊,自己以為他們是林明下麵的人物,自己錯以為的太多了。
似乎轉瞬間失去了什一樣,劉竹珠感覺心空落落的。
夾著菜,卻吃不到任何的感覺,就連張刀勳的話,也漸漸聽不見了。
她莫名的感覺自己越來越悲傷,似乎想大哭一場,卻也沒有理由。
但是,眼淚卻不爭氣的自己掉落下來了。
張刀勳看著她突然的哭了,
心下大驚。
怎好端端的,突然哭了,
望著知猛,知猛一臉懵逼。
又望著林明,林明念想,這妮子反應太大了,
再不說點什,丈人隻怕立馬會發飆起來。
“你還說,都是你!”林明嚷著丈人。
一頭霧水的丈人,見平日的二貨,都敢這直言不諱的說自己,
立馬回想,卻沒有發現自己有何過分的地方?
難道是酒?
不至於沒喝酒就哭了吧。
疑惑的又望著林明。
“她,師傅,剛剛死沒多久!”林明又轉移了話題。
“啊,原來這樣。”恍然大悟的張刀勳一把把林明扯了過來。
“怎回事?”小聲問道。
林明被一個猛拽,險些被拉下凳子。
“她師傅,剛剛死了沒多久,是被鬼麵害死的。”林明念叨,即使知猛在他們受傷那段時間,
去照顧了好多次,但是,那個吳傳奇和他們,畢竟是在任務中,
以他們的嚴謹,應該不會給知猛說那多不必要的話。
反倒是知猛,每次都讓他心驚肉跳的,倒了些信息給他們。
事實上,劉竹珠隻是在問李知猛話,卻並沒有給他說太多。
對於當時的傷勢,找了個意外的借口,知猛也沒有多問。
知猛給丈人傳話,更是省略了一些。
比如他照顧劉竹珠的動作。
一重重下來,張刀勳對於劉竹珠所知並不多。
近眼瞧著這般美人梨花帶雨,張刀勳豪氣大發。
“是那個鬼麵?”
“我就說,上次怎在那碰見你了,劉姑娘,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了。”
“我這,表個態,我張刀勳,指天發誓,誓於那鬼麵不共代天。有朝一日,我非親手滅了它不可。”張刀勳,站起來,單手撫胸,一手指天。
“人家可以七品呢。你別亂說話。”一旁看著急於表現的丈人,林明不忿的說了句。
自己布局,若是加上丈人這八品力士,固然是好的,但是,他可一點都不受控製。
事情沒落實之前,他的輕舉妄動,都可能打草驚蛇。
“區區七品鬼宗,有什了不起的,我突破成七品,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林明本想再駁斥他一句,但是以他肆無忌憚的性格,念叨自己二貨之類的說辭,反倒更是尷尬。
看著劉竹珠這樣子,林明也知道她難受的不行了。
要起來了,她這一起來,一定是走了。
眼下丈人還沒有醉,自己不好出去啊。
林明把酒杯給了她。
且壓住了她起身的動作。
這飯是吃不了,但是,還有鏢局護送的事情,
如果知猛進了冥界後,自己還是需要行者宗的人來定位最好
但是眼下劉竹珠這個樣子,不知道會如何。
不行就先讓二狗來找地方。
“快吃啊,這菜吃完了,我和知猛得出去一趟。”林明說著,丈人以為兩人是給自己和劉竹珠單獨相處的機會,欣然同意。
“恩,你們的武功還需要再鍛煉鍛煉啊,馬上不就神捕武試了。你們兩先去練著,我得空了去指點你們下。”張刀勳說著點頭,目光都在劉竹珠身上。
“好的爸爸。”知猛也以為是給了二人獨處的機會了。
“來,快吃,快喝。”林明給三人有斟滿了酒,繞過去丈人。
一杯下肚,林明也有些暢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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