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在老地方等了會兒,直到夜色漸黑都不見王安回來,也不知道王安還沒有回來還是早已經回來了,就試探著走向王家門口。
還沒靠近就聽到麵傳來爭吵聲,大門半掩著,喬姑輕輕推了推下,靠著門放著的鐮刀歪掉了。
在往麵看去,就見王媽拿著根嬰兒手臂那粗的木棍朝王安的腦袋打去,王安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看的喬姑心直跳,擔心那一棍子把王安給敲傻了,小跑上前扯著王安往她這邊靠來,那棍子直勾勾的打向王安的肩膀。
打的王安臉色都變了,痛呼了聲,肩膀朝內部卷縮。
“你傻呀,她打你你就老實的挨打!”
喬姑氣的拍了下王安的後背,如果不是她來了,估摸著王安的腦袋得開瓢。
王安隻是淡淡的冷笑了聲,晚來一步的王萍,眼淚汪汪的撲到王安的身上。
“弟弟。”
扯開王安的衣服,就見紅痕。
估摸著是傷著了,好歹沒有傷著腦袋,不然成了傻瓜怎辦。
王媽根本不在乎王安有沒有受傷,絲毫沒有一位母親的模樣。
嘴還在咒罵王安還有早已失去的王父。
喬姑實在是氣不過,把手的小包袱放在旁邊,上前搶過王媽手的棍子,扔到一遍“你真是無情又無意,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這狠的手。”
“我無情,他們王家才是最無情的人。我生下來他的時候恨不得掐死他,摁在馬桶淹死他!”
王媽絲毫不顧及王安的心會不會受傷,顫抖的手指著王安,眼中充滿怨恨的紅血絲。
“該死的王青山,他為什不活著受罪,為什要讓我受這份罪,他王青山才是狠毒無心之人!”
王媽好像是滿腹的怨恨,可這些事情隻怨早已去世的王父嗎?
齊姑看不慣,高聲替無辜的王安辯解“隻會怨恨別人,你為什不想想自己有什錯誤,王安為了養活你們兩個人每天沒日沒夜的,你還這般對待他,你就是一個生活在自己世界的瘋子。”
“我是瘋子?,也是王青山把我逼瘋的!”
“王青山把你逼瘋的,你去找王青山去呀!你為什虐待王安?”
“他就是王青山,就是王青山!就是!”王媽指著王安憤恨的嚷嚷著。
喬姑順著王媽的手又看向王安,王安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悲喜,王萍正在用手把王安的頭發撥在前麵,用帽子實實的壓住。
嘴不斷著“藏起來,藏起來,藏起來娘就看不見了,看不見就不打弟弟了。”
真是一家子瘋子,齊姑看到不遠處台階上有一把剪刀,拿著到王安身邊,摘下來他的帽子,抓著王安的頭發一把一把的剪掉。
王萍在一邊看到齊姑剪王安的頭發,情緒變得也有些激動,“不行,不能剪,剪了娘打!”
“你不能再這樣一味地忍讓了,隻會讓她病情更加厲害,就把頭發剪了,把自己的臉給她看看到底是不是她怨恨的人。”
王安沒有動,像隻木偶一樣任由齊姑剪頭發。
邊剪著還和王媽對罵:“你就是個自私的家夥,就算你不喜歡王安的父親,你可以拒絕,你不想給王安爸爸生孩子,你可以把兩個孩子都掐死,你為什要這樣折磨他們。你看看你生下來的兩個孩子跟瘋子有什區別!”
王媽被齊姑罵的癱坐在地上,衣服雖然很是樸素,可是那直挺的腰背,還能看出來年輕的時候是個心氣很高的姑娘。
“都怪王青山,都是他惹得,管我什事。”
“王爸再有錯,你敢說你自己沒有錯嗎?一個勁兒的躲在自己編織世界,虐待著王安,還讓他幹活養著你,你是最壞的一個!”
說了這多話,王安留了許多年的頭發被喬姑剪得就像狗啃的一樣,但好歹臉露出來了。
牽著王安的手帶著王媽的身邊,讓王安蹲在王媽的跟前,又強硬的拉著王媽的手,搭在王安的臉上強迫著讓她認認真真的看看王安。
王媽冰冷的手搭在王安溫熱的臉上猛地朝後一抽,可有喬姑的手壓著沒有抽出來。
王媽懷王安的時候,安慰自己能通過王安能夠挽回王青山的心,可是他滿不在乎,依舊和從前那樣對自己不冷不淡在外麵花天酒地。
她的性子本來就高傲,不願低頭和王青山交談,直至王青山突然暴斃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接著發生了那多的事情,她受盡了委屈,而王青山早早的離開,所以滿腹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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