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練家子,傻柱這一腳極盡北腿之微妙,融合了北派各門武術的精華,真可謂起腿時驚濤駭浪,收腿後萬箭齊發,秦淮茹尖叫聲音,響徹了四合院。
不少沒有出來看熱鬧的人,紛紛納悶,能叫成這個樣子,這得多開心啊!
傻柱聽見叫聲異常熟悉,上前仔細一看,可不就是秦淮茹嗎!連忙上前兩步,一把將秦淮茹扶了起來,秦淮茹哼哼唧唧捂著臉腫了半邊的臉。
“淮茹?怎回事?”傻柱提心吊膽地說道。
“傻柱!你可來了!”秦淮茹看到傻柱,馬上像見了救星一樣,哽咽著說道。
傻柱是硬漢子,那見過這個,紅著眼睛回頭,衝著賈張氏吼道:“你這個婆婆怎當的!多好的一個媳婦!你怎舍得打她!”
語氣凝重,宛如承受著千斤重擔一般。
賈張氏見多識廣,絲毫不慌亂,不屑地說道:“扯什澹呢!這一下可不是我打的!我就是拉他出來評理來著,你上來duang就是一腳,我想著你們倆多大仇呢!現在反來怪我了!”
傻柱本來就帶著氣,聽了賈張氏還敢這樣說話,再看秦淮茹,眼神似乎仿佛大概就有些不對了。
“老丫你說什呢!找抽的是嗎!”傻柱狠狠地站了起來罵道。
賈張氏嚇了一跳,四合院第一高手的名字可不是亂蓋的!
賈張氏畢竟吃過見過,論起耍光棍,其實和傻柱並不遑多讓,有時候還能稍勝半籌。
隻是剛才賈張氏沒有防備,被傻柱嚇了一跳而已。
賈張氏緩過神來,蹭的一下,就蹦了過來,論起動作的敏捷,絲毫不輸於少年。
“好啊,傻柱!這下子露出了你真麵目了吧!對一個寡婦這上心,你什意思啊!”賈張氏毫不示弱地說道。
三大爺不知什時候,站在了人群後麵,笑嘻嘻地看著麵發生的情況,輕聲說道:“就為了吃個大米爆米花,至於的嗎。”
大家夥隻顧看熱鬧,誰也沒有理他,三大爺搖了搖頭,出了院子。
砰!
又是一聲大響,又是一鍋爆米花出爐了。
三大爺湊到了五叔跟前,焦急地問道:“你是秦淮茹家五叔啊?”
五叔一看問話這人戴了一副眼鏡,立馬猜了出來,連忙說道:“你是院的三大爺吧?老聽淮茹提起你。在您跟前,我可不敢稱呼五叔。您就叫我喜定就成,秦喜定。”五叔陪著笑臉說道。
“喜定?還秦喜定?挺講究衛生啊!”三大爺看了一眼秦喜定說道。
秦喜定想了想,連忙伸手從麵拿了一張報紙,手腳麻利地卷了一個錐子桶,順手舀進去了兩大勺爆米花,遞給了三大爺。
三大爺一愣問道:“怎個意思?”
“拿回去讓孩子嚐嚐,可香了!”秦喜定笑著說道。
“不吃,不吃,快拿回去。你去看看吧,秦家因為你,都快亂成一鍋粥,在院子打起來了!”三大爺焦急地說道。
“不能吧!剛才還喊我吃飯呢,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就鬧成了這樣?”秦喜定疑惑地說道。
“去看看吧,賈張氏正揍秦淮茹呢。”三大爺說完,轉身走了。
啪!
秦喜定將緊爐子的鐵棍扔在了地上,嘴都囔著:“還反了他呢,敢打我們秦家人!多虧我來了,要不然還不定怎淮茹呢!”
秦喜定快步走向四合院。
四合院內秦家門前。
賈張氏鬥誌昂揚,大聲哭叫。
“大家夥給評評這個理,有傻柱這樣的嗎!寡婦家的事,他一個光棍摻和什?他這是要吃絕戶啊!傻柱啊,你別姓何了,你改姓西門吧!”賈張氏又哭又喊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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