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書已經送出去有兩天了,一直沒收到回信,江畔邊走路邊望天,隻盼能早點看到海東青的身影。
中秋節將近,官道上有幾撥行人,皆是步履匆匆,應該都是趕著回鄉過團圓節的。不像江畔他們幾個,走的不緊不慢。
行遠更是搖著折扇,優哉遊哉的走在林蔭。
江畔看他那副瀟灑樣,問道,“眼看就要到中秋了,沒寫封家書?”
“寫了,早送出去了!”行遠伸過扇子給他扇涼,“你呢?祁國那遠,送信、回信應該都不太方便吧?”
江畔神秘一笑,搖頭道,“方便得很!”
行遠眼眸一亮,好奇的問,“為什?怎做到的?”
“山人自有妙計!”江畔搖著腦袋,故意賣關子不告訴他。
行遠不屑,“切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江畔忍不住又望了望天,想起行遠之前說他要去花朝城自薦將軍一職,不免產生好奇,“對了!之前你跟我說要當將軍,你們羽國的官員如何選拔?也要考試嗎?”
“是啊!但是我們的考試和你們那的不一樣。我們羽國的官員都是由皇上當麵考察通過後,直接任命的。”
江畔聽完,感覺也沒什啊!
“這跟我們最後的殿試也差不多!”
行遠搖了搖頭,看來江畔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們那隻有書生可以參加科考入仕,我們所有百姓都可以,雖然考試不繁瑣,但是在量才度能上我們的考察很嚴格。”
“那豈不是人人都想去試一試?”言秋在一旁聽了也忍不住問道。
“我之前說過,在羽國的地界上人人平等,無論哪個行業都是一樣的。所以想當官的,都是真正有抱負的人,得經的起考驗。”
行遠說完心中還有點小自豪,與祁國相比,還是他們羽國的格局大。
說完入仕的製度,行遠不禁炫耀起羽國的全民教育。
羽國各地都有官辦的學堂,適齡兒童都要入學,除了啟蒙之外還有很多門類的學科,將來可以學以致用。不僅孩子們得到了好的教育,父母們也可以安心勞作,關鍵是這些都是免費的。
江畔由衷的羨慕羽國開明的製度,若是祁國也能做到這樣,那世間的悲劇得少多少!
他突然回憶起前世擔任羽國司禮官的沈同安,他父親就是上一任司禮,“你們羽國一個世襲的官職都沒有嗎?”
行遠否定道,“沒有!”
可想想沈同安他畢竟根紅苗正,就算羽國沒有世襲,他若是想入仕,皇上總要看他父親的麵子。
江畔暗自一笑,前世沈同安都要被羽國人捧上天了,而江畔最看不上他明明年紀輕輕,卻天天端著一副老成持重的架子在孟行吟麵前晃來晃去。
他本以為自己經曆一世,人變得豁達大度許多,可一想到沈同安還是覺得很煩。
他不知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沈同安,搖頭嘀咕道,“沈同安啊~沈同安啊!”
行遠不可思議的看向江畔,毫無謙謙公子的做派,驚呼道,“連你一個祁國人都知道沈同安!”
“啊?”
江畔也是一愣,看向行遠,不知他為何會有這大的反應!
行遠絕望的閉了閉眼,“我的天!他是多少孩子心中的噩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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