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官差看完令牌,態度有所轉變,回身對言秋和江畔道,“既然有人為你們作保,就不必帶回去問話了。”
江畔回頭與言秋對視一眼,這官差前後態度轉變太快,他們二人皆是茫然。
官差將客棧外外搜了一遍,逐一核對入住人的信息,此番下來並沒有什收獲,即刻趕往街上的下一家商鋪搜查。
待眾人散去,行遠叫住領頭的官差,江畔也想知道是怎回事,湊到行遠身側去聽一耳朵。
隻聽行遠問道,“出什事了?”
那官差警惕的看了江畔一眼,可行遠對此並未言語,他隻好小聲說道,“昨日夜,城中出現一名盜匪,自稱飛花。城南區多處人家被盜取財物,還有個待字閨中的女子被……”
他沒有好意思繼續往下說,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可有什線索?”
“那賊人武功高強,身法怪異,一把□□使得極好。”
江畔皺了皺眉插話道,“這說已經有人跟他交過手了?”
行遠聽江畔這樣問,又補了一句,“那服飾樣貌可有特別之處?”
“昨日中秋,統領五城兵馬的高使歸家的時候正巧遇上,跟那賊人過了兩招,他一身夜行衣,還蒙了麵,我們目前並沒有掌握什有效的線索。”
江畔婆娑著下巴,低頭陷入沉思。
行遠突然有些扭捏,紅著臉小聲問道,“那……那個女子也沒看見那賊人的長相?”
那官差輕歎,十分惋惜,“昨夜無月,而且她也受了驚嚇,現在就連詢問案情經過都十分困難。”
行遠聽完不再多言,放那官差去辦案。
這梅南城的天氣好似能看懂人心,剛才還是陽光明媚,轉眼間就陰雲密布、烏雲壓頂,窗外下起了瀝瀝細雨。
行遠房內,他們四人圍坐在矮幾旁邊,各自沉默。
江畔回憶前世,並未聽說過這個飛花大盜,到底是哪冒出來的?
最奇怪的是,一般像他這樣,既盜財物又采花的盜匪,隱匿才是最重要的,怎可能慣用□□這樣張揚又不方便攜帶的兵器呢?
“飛花!這個名字起的好土啊!”言秋嫌棄的直咋舌。
江畔哼笑了一聲,搖頭道,“一個采花賊若是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倒叫人反胃,土點就土點吧!”
藏鋒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讚同江畔的說法。
“斬`馬`刀!為什會使用斬`馬`刀呢?”行遠與江畔一樣,也想不通這一點,“在我們羽國若非戰時,斬`馬`刀可是極其不常見的兵器。”
“試想一個人背著一把斬`馬`刀走在路上,豈不是很容易暴露行蹤,他是不是就想被人抓到啊!”藏鋒的猜想有些不著邊際,怎可能有人喜歡吃牢飯。
他又看向言秋,“江湖上有這號人物嗎?”
言秋心說,雞鳴狗盜之輩又不是什英雄豪傑,這樣在江湖上招搖,豈不是人人喊打。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江畔拄著下巴道,“他這人有可能是自大,仗著自己的武功好,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大家偏偏又奈何不了他,豈不是很過癮!”
他話音剛落,在座的三人紛紛看向他,眼神之怪異,仿佛他就是那個飛花大盜。
頓時房間內安靜了下來。
江畔回過神,掃視他們三個,茫然了半晌而後解釋道,“他是個變態!所以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揣測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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