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晨歌還想著怎把這玩意兒弄到手呢,濮陽燁熠就這輕易地送給她了?
“為什?”
而濮陽燁熠隻是說了一句,
“因為,你是碧玉蓮花真正的主人,而我,隻是它的守護者。”
還能這樣,這簡單,墨晨歌顯然不是不相信的,但是,碧玉蓮花已經到手了,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你躺下,我給你換藥。”
剛才濮陽燁熠突然爬起來抓住他,傷口估計已經裂開了,因為,她看見了布上麵滲透出來的血跡。
濮陽燁熠也十分配合地躺下,任她動作。
因為這布被血水浸透了,她隻能選擇用剪刀將這個布剪開,免得在解紗布的時候碰到傷口。
不一會兒,還真的如她所料,白天好不容易縫合的傷口,炸線了。
“喂,你不感覺疼嗎?”
這樣嚴重的刀傷,在這個沒有任何藥物止疼的情下,到現在都一聲不吭,足以見得這男人忍耐能力有多好。
“習慣了。”
濮陽燁熠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傷勢有多重,又或者說,之前他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
墨晨歌不知怎的,好像心輕輕地扯動了一下,劃過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但是她並沒有在意。
“忍一下”
沒有在空間的藥物麵找到麻醉劑,所以隻能讓濮陽燁熠忍一忍了,時間也不長。
熟練地用從空間中帶出來的消毒水給傷口處消毒,墨晨歌收緊了縫合傷口的線,覆上一層消炎藥之後,拿出了透氣的紗布給他重新包紮。
“我扶你起來。”
“把這個藥吃下去。”
這是消炎藥,內服對防止傷口發炎很有效,反正是比現在的藥更加有效的。
濮陽燁熠沒有猶豫,接過這奇奇怪怪的藥片直接吞了下去,要是墨晨歌想要害他的話,完全不用這麻煩。
“你再躺一會兒,一會兒飯好了我再叫你”
“嗯”
“晨歌,那個男人是誰?”
墨晨歌從屋出來,就被一臉嚴肅表情的墨晨棱一把抓住了。
他剛才想著這雞肉燉得差不多了,就想著去妹妹的屋叫她出來準備吃飯了,結果卻看見她的床上竟敢躺著一個男人。
濮陽國,要是女子在沒有定親的情況下將男人私自帶回家,被人看見了,是要被譴責的。
“燁熠他是我從山上救回來的,在這待不了多長時間,你就別擔心了。”
“晨歌,你知不知道,要是鄉親們知道你還沒定親就把男人帶回家,你知道他們會怎談論你嗎?你還要不要自己的名聲了?”
顯然墨晨歌是不知道這些的,畢竟二十一世紀並沒有這樣奇奇怪怪的講究。
“他是個病人,再說了,嘴又沒有長在我的身上,他們怎說我也管不著,也不在意。”
說著,墨晨歌走向了廚房,墨晨棱跟在她的身後碎碎念。
“那也不能讓他睡你的床啊,傳出去你以後還怎嫁人”
然而墨晨歌隻是當他煩,這個世界也煩,這奇怪的規矩怎那多。
“誰會傳出去?你?再說了,我又不打算嫁人。”
墨晨歌不會做飯,但是簡單的盛菜活還是可以幹的,這會兒已經將燉好的雞肉找了一個大碗裝了起來,分了一碗湯給墨端了過去。
“父親,你先吃點東西,我找了一些藥,一會兒你給吃了,有助於調理身體。”
墨晨歌先給墨喝了一碗湯養養胃,然後用野雞湯泡了一點白米飯給墨讓他自己端著吃。
“這藥我放在這,水也在這兒,一會兒吃完飯一刻鍾再吃藥。”
“歌兒,你這雞肉,是從哪來的?”
墨咽下了那一碗湯,頓時覺得身體溫暖了不少。
當然了,這野雞燉湯的時候她可是放了不少藥材,也相當於給墨做了第一頓藥膳了,喝下去身體有反應才是正常的。
“風唐山抓來的,放心吃”
“歌兒,風唐山山高險峻的,以後再去,可得帶上你哥哥,你一個女孩子,隻身前去我不放心。”
這幾年他躺在床上,聽童式說,那山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他這身體,要想調理好的話,墨晨歌肯定還是會去風唐山找草藥,要是身邊能有個人跟著,他也放心一些。
童氏是不指望了,她不背後使陰招對付歌兒就不錯了。
想到這,墨似乎是做了什決定。
“歌兒,童氏,回家了嗎?”
墨晨歌隻是搖搖頭,那母女倆,已經一天沒有看到了。
“唉,苦了你了”
“小事,你先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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