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跟我說笑?趕緊還錢,童卉那娘皮都指名道姓讓我們來跟她這個醜八怪便宜女兒要錢了,你還想耍賴?”
眼看著寶哥的手即將掐上自己的脖子,屋的濮陽燁熠有些坐不住,看那姑娘瘦弱的模樣,怕不是這群人的對手。
正想著掀開被子下床,墨晨歌開始動作的聲響傳進了他的耳朵中。
隻見墨晨歌瘦小的手臂即刻伸出,不費力氣地扣住了寶哥的手腕。
兩隻手放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童卉是童卉,我是我,我呢是不會給她賠什錢的,想要錢就自己去找她,現在,在我數三個數之前,你最好,趕緊把損壞我門板的賠償金給我,否則,你這隻手,就別想要了。”
寶哥對她的話卻是不以為然,這他拎這個醜八怪還不是一件簡單過吃飯的小事兒?這醜八怪在這吹什牛皮?
“兄弟們,這醜八怪還真是不知好歹啊,那就看看是誰弄死誰。”
說著,寶哥想用力翻轉手腕掙脫墨晨歌的束縛,本想著是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下一刻,他卻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因為,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掙脫醜八怪的束縛,而手腕處,漸漸傳來了刺骨的疼痛,醜八怪開始發力了。
“三”
“二”
寶哥有點著急,但是還是沒有開口說什,他覺得,這醜八怪沒有那大的膽子。
隻不過,他忽略了墨晨歌的冷漠,除了親近之人,她從未對任何人手下留情,更何況她還真的不認識這寶哥。
“一”
“哢嚓”
隨著“一”落地,寶哥的手腕骨跟著“哢嚓”一聲響,徹底斷裂。
劇烈的疼痛使得寶哥不得不趕緊在墨晨歌鬆手的那一刻緊緊握住斷骨處蹲下,即便是那樣,也不能緩解這劇烈的痛意。
其他的幾人見墨晨歌真的敢對寶哥-出手,紛紛詫異,這醜八怪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不管是在哪遇到他們幾個,醜八怪都會特意繞著遠路避開他們,倒是現在,竟敢直視他們,還斷了寶哥的手骨?
他們不會是見了鬼了吧
“醜八怪,你竟然敢對寶哥下這重的手,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你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一男人忍無可忍,指著墨晨歌的頭就大叫。
墨晨歌不禁皺眉,怎辦,她最討厭被人指著她的頭了,這個小可愛,才是真正的不想活了呢。
忍不了那就別忍了,一時間,在二十一世紀刻苦練就的近身格鬥術起了作用,墨晨歌快步繞到那用手指著她的男人身側。
扣住他的脖子,屈膝猛烈撞向男人的腹部,同時扣住脖子的手使力向下一扣,男人的脖頸和腹部收到重擊,不自覺彎腰倒下。
就連哀嚎的聲音都發不出啦,這無疑是最為可怕的事情,可見墨晨歌的手法有多刁鑽。
做為一名殺手,本不想留他們性命的,但是她還有家人,墨和墨晨棱,要是這幫人趁著她不在家來找他們的麻煩,她不可能總是那及時地出現。
“我再說一次,賠錢,還是不賠錢?”
說這話的時候,她特意對著剩下的三個人說的。
幾人麵麵相覷,不自覺看了一眼地上的躺著沒辦法叫出聲來的兩人,心有些發虛。
麵前的,好像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墨家醜八怪了。
寶哥強忍著劇痛,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攥住了墨晨歌的一條小腿。
“醜八怪,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
“哦?不知,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也沒興趣知道。”
墨晨歌冷聲,一腳蹬在那寶哥的手上,原主的記憶中,這些人都是幫賭坊要債的賭徒之一,至於是誰的人,就原主那貓一樣的膽子,墨晨歌可不指望她還能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的人。
再說了,在她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杯砸壞的門,也賠不誤。
“醜八怪,我要你的命。”
一個不要命的小醜舉著手上不知道從何處招來的木棍,直直朝著墨晨歌揮過去。
“砰、”
一聲巨響,院子中的泥土本就因為天氣幹燥質地變得十分細膩,現在被這重物一砸,頃刻間滿院的塵土飛揚
“喂,是不是想碰瓷,我還沒動手好嗎?自己飛出去是怎回事兒?”
墨晨歌一陣驚奇,這人不是剛想拿著棍子揍她嗎?怎他自己倒是飛出去了?那動作,快得她都有些沒看清楚。
“蠢”
濮陽燁熠沙啞地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方才感覺到那人掄起棍子就要砸向墨晨歌,而她自己像是傻了一樣動都不知道動一下,他才不得不出手。
“你幹什起來,傷不想好了是吧?”
見是濮陽燁熠,再有昨晚上童卉的事兒,她就知道剛才那人突然飛出去肯定是他的手筆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