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樹林,綠川景警惕看著的方向,一個男人端著散彈槍,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仿佛鑲嵌在頭上的針織帽,和冷酷的綠色眼眸,以及額角一縷放蕩不羈的卷發,都表明著這個男人的身份
——赤井秀一。
“麵趴著的那個男的,原來你的手下啊。
“他身上有來複槍、散彈槍、兩支手槍,和一種款式的炸彈。
“我還以為,是哪跑來的軍火販子呢。”
綠川景左手捂著右手手臂上被子彈貫穿的傷口,表情嚴肅中,帶著明顯的恨意: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隨意的將槍扛在肩上,看向綠川景的目光帶著明顯的惡意:
“不過,那個家夥已經被我打斷了雙手雙腿,恐怕已經幫不了你了。
“順便幫他把周圍的垃圾拆除了,隨地亂丟可不是什好習慣。”
裝完逼,赤井秀一用餘光看了眼降穀零,提醒道:
“你沒事吧?”
降穀零猛然回神,一個翻身從地上起來,順手撿起了地上的手槍,瞄準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
這個日本的小夥伴,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就算以前他們之間有什誤會,但現在大敵當前,不應該一致對外嗎?
等等,說起誤會……
赤井秀一仔細的看了看綠川景的五官,越看越眼熟。
像極了之前那個和降穀零一起行動,前不久為了救人,英勇就義的烈士。
這個縮小版的諸伏景光,不會是日本公安最近送進組織的臥底吧?
那,之前是在……演戲?
仿佛是為了驗證他的話,他剛想到這,一枚狙擊彈奔著他射了過來。
然後降穀零和綠川景就看到了特別不科學的一幕:八百外,躲狙擊槍。
隻見赤井秀一身體一斜,一枚子彈從他麵前劃過,沒入地麵之中。
借著這股力道,赤井秀一後退兩步,躲入了旁邊的大樹後麵。
不需要用狙擊槍查看,赤井秀一露出了一個看到宿敵的變態笑容:
“這樣嗎?居然把琴酒叫過來了,看樣子你們還真是準備齊全啊。”
琴酒?
降穀零心中一驚,果斷一個翻滾躲入旁邊的巨石後。
在組織臥底多年,他當然清楚,琴酒是組織日本這邊最厲害的狙擊手。
綠川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沒有傷到大動脈,但也差不多了,鮮血嘩嘩的流。
如果這樣下去,恐怕就要用百利給他的牌了。
一個小任務,如果還需要用這種東西,那也太失敗了。
綠川景用左手,取出事先準備的藥物服下,偷偷瞄了一眼身後。
從公路的這邊下去,恰巧是一片河流。
不留痕跡的調整了一下位置,確保自己能準確的摔下去。
綠川景冷笑一聲,用嘲諷的語氣道:
“不用看都知道來的是誰,你和琴酒還真是惺惺相惜啊。
“難不成,你當初留在組織,不是為了宮野明美,而是為了你的老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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